本来方永思对咖啡不太感冒,总认为这东西大部分都是苦的,一听林晓说是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就尝尝吧!
于是,他端起咖啡,学着林晓的样子,抿了一小口,顿时感觉犹如一阵柔和的春风,在舌头上轻轻荡漾,让人感觉略带苦涩,却又有一丝丝的甜蜜和深沉。
果然是好咖啡。
闫楼也像征性的喝了一小口,直夸道:“嗯,不错。”
林晓笑道:“二位要是喜欢的话,等会我送给二位几包。”
“不用,不用,谢谢,我还是有点喝不惯咖啡。”方永思说的虽然是实话,但是他只是喝不惯其他牌子的咖啡,眼前的这款,对他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有着初恋般的甜蜜与向往。
方永思轻咳了几声,接着问:“您恨他吗?”
“恨,怎么不恨?”林晓眉眼动了一下说,“那可是一辈子的创伤,我妈因为这件事,差点进了精神病院。”
“还有,我一直怀疑刘能当初是故意的,但我又没有证据。”林晓接着说,“虽然平时看他人品挺好的,但是有时候,一旦利欲熏心就会改变一个人的初衷。”
“你们最近从来不曾联系吗?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吗?”闫楼还是不相信,他们之间会一直没有联系。
“是的,
我们曾经是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但后来儿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他忙着谈恋爱,忙着结婚的,根本顾不了儿子。”林晓的语气里好像充满了埋怨。
“李牧那个人怎么样?有了解过吗?”方永思问。
“不太了解,我也天天忙的不行,哪有时间管他们之间的事。”林晓说完,定了定神,看向方永思和闫楼说,“我等会还要去其他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看……”
方永思和闫楼明白,她这是想下逐客令了,二人也没再多停留,很知趣的离开了这家门店。
“方永思,你第一次见到林晓时,愣什么呢?”闫楼意味深长的看着方永思笑道;“是不是感觉这女人长的特别漂亮。”
“你也这样认为?”
“那是当然,她虽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是却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只可惜,这个刘能没有福气,这么好的老婆,竟然给弄丢了,结果,还把自己丢了。”闫楼感叹道,“这,也许是他的报应。”
“什么报应?”方永思说着,上了车。
“当然是好色的报应了。”闫楼说,“所以,做人啊,一定要守本分。”
“现在去哪?”开车的闫楼问道:“去找那个夜风会所问口的司机吗?”
“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方永思找出侯
康刚才发给自己的手机号。
“喂,请问是汪师傅吗?”
“是的,你是……”
“我是市刑警队的方永思,您现在在哪里?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见您了解一下。”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一点,我一会还有事。”司机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大一会儿,方永思的手机就有短信提示音。
“闫楼,去机场。”
“好。”
闫楼加大油门,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机场使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才到达机场。
“你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具体位置。”闫楼一边说,一边把车停在一旁。
这时,方永思的手机号响了起来,一看是汪师傅主动打过来了,便接道:“师傅,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您告诉我,你们的具体位置,我现在过去。 ”
“好,您看到中原银行了吗?我们就在它对面。”
“好。”
方永思挂断电话,对闫楼说,“他是开出租的,对这里,比咱熟悉,还是让他来找我们。”
果然,不到十分钟,汪师傅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您好,这是我们的证件。”方永思和闫楼同时亮出证件。
“嗯,想了解什么?”汪师傅看上去是个比较爽快而又聪明的人。
“11月08日晚,夜风会所门口,
还记得吗?”
汪师傅一听夜风会所,明显怔住了,但也就是一秒钟的事,然后,又点了点头问,“那天晚上怎么了?”
“那天晚上大概是十一半左右,从夜风会所出来三个人,两男一女,还记得吗?”
汪师傅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作回忆状,嘴里喃喃道:“那天晚上,我……”
“想起来了吗?一个人喝的很醉。”方永思提醒道。
在方永思的提醒下,他好像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嗯,想起来就好。”闫楼接着问,“他们三个在哪里下的车?”
“在东区的水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