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疑惑的问道
“是，我和李素以前是情人关系，但是因为我家穷，买不起房子，李素便选择嫁给了赵春。”钱三说到这里，眼圈红红的，“可是，没想到，这个畜生婚后对李素竟然不好？”
“他不但赌博，还经常殴打李素他们娘俩，所以，我恨赵春，我早就想把他杀了。”
钱三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恨意。
“所以，你就让杨伟把他杀了？”
说到杨伟，钱三低下了头，然后又缓缓抬起，两眼似有几分哀伤，缓缓说道：“我以为趁这个机会，你们会把这个罪名怪到黑胡子身上，没想到，还
是查到了杨伟，是我害了他。”
“这里面有李素的事吗？”
“没有，跟她没有半点关系。”钱三赶紧否认，生怕扯到了李素。
“这点我们会调查的，不是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的。”侯康让人又把钱三带下去了。
他们接着继续提审李素。
一两天的时间，李素看上去憔悴了很多，额前又多了几缕白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比之前下降了很多，呆滞的双眼，木纳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个活着的木偶一样。
“李素，你是否参与了杀赵春的行动？”
李素缓缓抬头，看向侯康和谭明，“参与了。”
“为什么刚开始不说？”
“为了保护钱三。”李素说完这句话，眼神里充满了少许的温柔，“瑶瑶是他的女儿，我已经对不起孩子了，不想再对不起钱三。”
“在杀害赵春的事上，你们两个到底谁是主谋？”
“我是，他听了我的话，所以，你们放了他，治我的罪吧。”李素眼神里似有恳求。
“有什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谭明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已经认定李素的话是对的。
“我有证据，在我们两个商量这个事的时候，我就想好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提前留了证据，这些，钱三都不知道。”
“证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