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嘉瑞低头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人叫什么！”
谭明说：“不知道？你不认识？”
焦嘉瑞摇头说：“不……不认识！”
秦武呵斥着：“不认识你怎么跟人家在一块杀人！你在撒谎！”
焦嘉瑞慌忙说：“没！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认识，都是有人联系我们！”
谭明说：“谁！谁负责联系你们！”
焦嘉瑞低头说：“是！是组织我们的人！”
谭明说：“那人的怎么联系你们的！”
焦嘉瑞摇头说：“应该是境外电话打过来的，找不到号码。”
谭明皱眉：“境外！又是境外！”
焦嘉瑞连忙说：“我……我还没有杀人！”
谭明惊讶：“还没有杀人？什么意思？”
焦嘉瑞犹豫了许久，也没有说话。
谭明盯着他说：“你想要有立功表现，就要拿出来立功的态度！你说你没有杀人，我们怎么信你！”
焦嘉瑞沉声说：“我……我们是轮流来的。”
秦武询问：“什么轮流来的？”
焦嘉瑞小声说：“我们，每次都会有三个人协助，另一个人跟对方下棋，赢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就会控制住对方，然后胜利的人会下手杀了输了的人！”
秦武疑惑：“输了的人？
那如果你们输了呢？对方可是职业选手。”
焦嘉瑞说：“我们，我们不会输的。”
谭明皱眉：“不会输？为什么？”
焦嘉瑞低声说：“我们，每次都有着人用电脑分析对方下棋的路数，然后指挥我们如何下棋。”
秦武恍然：“原来是作弊啊！”
焦嘉瑞连忙说：“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虽然参加了这件事情，但是我没有杀人，人是他们杀的不是我啊！”
谭明说：“他们是谁？”
焦嘉瑞低声说：“是……一个戴帽男子和瘦高的男子。”
秦武说：“不知道性命吗？”
焦嘉瑞摇头：“不知道。”
谭明这边沉思了片刻，而焦嘉瑞则是连忙说：“那……警官，这事情跟我关系不大，我最多也就算是从犯，我会……被判几年？”
秦武说：“你还关心被判几年？看你的表现，如果能够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应该会酌情量刑。”
焦嘉瑞连忙点头：“我……我会，我给你们提供……”
对于焦嘉瑞来说，自己什么还没有做，人也不是自己杀的。
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顶多算是一个参与者。
他现在跟这些人也不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必要跟他们绑在一起。
自己什
么都没有做，要是被判处死|刑的话，那岂不是太亏了！
所以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够让自己来扛。
而如果焦嘉瑞杀了人，被抓了之后，必然是负隅顽抗。
因为谁都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自己杀了人，落到了警察的手里面，怎么可能还会有出来的日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
谭明思索片刻，继续问最开始问的问题：“那些人告诉你们，杀一个人给你们多少钱吗？”
焦嘉瑞沉声说：“那人说，协助者，一个人二十万，杀人者，一个人一百五十万。”
秦武说：“钱呢？给你们打过去了吗？”
焦嘉瑞点头说：“我们的打过来了，都是现金，在我家里放着呢，但是杀人的还没有打过来，但是付了一半。”
谭明忽然想到：“之前，给柳凯德在酒吧里面存钱的人是谁？”
焦嘉瑞说：“是我。”
谭明恍然，难怪感觉有些熟悉，但是认不出来身影。
竟然是他。
秦武有些着急，为什么谭明不直接询问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杀人！
他看向了谭明，但是谭明还是没有询问这件事情。
谭明说：“那些人所使用的软件，是不是你研发的？”
焦嘉瑞低头说：“是
，但是我没有研发出来，接着后来是那些人拿走之后搞出来的。”
谭明说：“那些人都是在跟你们进行电话联系吗？给你们现金的时候，都是怎么给的？”
焦嘉瑞说：“他们都是打境外电话，至于给我们现金也都是我们在指定的地点去拿，他们会放在包里面。”
谭明说：“你之前去拿地方都是哪里？”
焦嘉瑞说：“一次是西郊的荒废院子里面，一次是一个荒废的工地。”
谭明呢喃着说：“看来对方还是很聪明，这两个地方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监控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