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双懵了。
连鸿洋也皱起了眉头。
王茹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莫飞会一下子表现得很像自己之前的主人格呢？
丁双指着“王茹”，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
“王茹”一脸疑惑：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我还能是谁？莫飞呢，我不是……”
当“王茹”看到丁双身后的王茹后，她吓了一跳。
“这……她怎么长得和我一样？衣服也一样？”
“啊！好疼！为什么，我会受这么重的伤……”
“王茹”向下一看，愣住了：
“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小？全部都变小了！”
“丁双，这怎么回事？”
丁双咽了咽口水。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拥有王茹身体，但是恋爱脑人格的王茹在自己后面。
拥有王茹之前主人格，但身体是莫飞的“王茹”在自己面前。
两个……王茹！
还都是真的！
丁双晃了晃脑袋，咬牙问道：
“莫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给我滚出来！”
这肯定又是莫飞搞出来的阴谋。
他的能力……原来不止切换人格那么简单吗？
“哈哈哈哈哈！”
莫飞重新恢复原样，问道：“怎么样，刚刚见到你关心的王茹
后，感觉如何？”
丁双的胸口不断起伏，问道：
“莫飞……你究竟做了什么？”
刚刚那个样子，绝不像是演出来的。
而且莫飞和王茹还没见过几次，他不可能演得那么像，给人的感觉又这么真实。
莫飞呵呵一笑，说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切换一个人的人格？那你们就太傻了。”
“鸿洋知道得更多一些，那就是我还可以自由切换自己的人格，有的可以战斗，有的可以用来隐藏杀气，有的是男人，有的是女人……”
“但我其实还会一个绝活，那就是偷取对方的人格，然后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偷取人格？
这么说来，王茹的主人格已经被莫飞给偷走，放入他自己的身体了？
丁双神情变得呆板起来。
这……这可怎么办？
莫飞补充道：“鸿洋应该告诉了你，只要我一死，被替换的主人格就会得到解放，所有人都会变回去，对吧？”
“这确实是真的。但问题在于，被我盗取的人格不适用于这一套法则。”
“你只要杀了我，那以前的王茹将不复存在。”
“顺便提一句，不要看我的身高不到一米六，瘦瘦小小的样子，其实算上我自
己的人格，这副身体里已经有足足六千多个人格了，大部分都是我偷来的哦。”
六千多个……
丁双喃喃道：“怪物……”
哪怕是传奇畅销书《24个比利》里，拥有24个人格已经是人类极限了。
但莫飞居然偷到了六千多个人格？
如果他全部用出来的话，自己岂不是在和一支军队作战？
太可怕了。
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情。
莫飞呵呵一笑，问道：
“丁双，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可以呀，现在过来吧。”
“其实想一想，你并不亏的。哪怕我死了，王茹也还在，她的身体不会有影响，她们现在的人格对你又如此钟情。然后其它被影响的人也会恢复正常，即便原来王茹的人格会消失，毕竟不是人命，对吧？”
丁双后退了一步。
莫飞的分析并没有错。
杀了他，除了损失一个王茹的人格外，其他人都会得救。
小丫会得救，那些变得暴乱的市民会得救，还有更多可能沦为反社会人格牺牲品的市民也一样得救。
王茹人还在，即便现在这个恋爱脑人格占据着主体，也不能说她不是王茹。
可丁双真的下不去手啊。
“我……我……我……”
莫飞看到丁双这迷茫的样子，非常满意：
“嗯，很好，痛苦了吗？犹豫了吗？迷茫了吗？”
“丁双，我刚刚说人格是摸不着，但又存在的，它就像是灵魂一样对吧？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苦恼，你究竟是要灵魂呢，还是想要肉体呢？”
“你想救王茹，是因为爱她的灵魂，还是爱她的肉体？”
“既然二者之间非要二选一，你只要做出要哪一个的选择就好。”
此时，连鸿洋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