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尺落!
我朝着他脖颈上就是一闷尺!
他压根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我砸中,软倒在了地上。
我没有立即动,而是警惕地盯着洞口边缘。
里头,却没有声音传来了……
我等了得有半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别的声音。
我这才立即将那人从洞口拖了出来。
他约莫三十岁出头,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上满是泥点。
此人没穿唐装,是普通的劲装。
应该是他上来要做什么事情?其余人还在下头?
我将他身体拖到了我身边,注意力还是放在洞口那边……
又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响动,再一次传来了。
随着声响接近,有个极不耐烦的叫喊声响起。
“王保功,蔡军,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怎么还没下来拉土?”这话音带着几分破锣声。
下一刻,响声却变得轻微了很多,就好像里面的人都警惕了起来。
忽而,尖锐的一声口哨传来。
这声音刺耳,我皱眉,一下子就明白,这肯定是某种暗号!
那人上来说话,没得到回音,直接就用了暗号!
我目光更为警惕,盯着洞口伺机出手!
下一瞬,一个漆黑
的人影猛地从洞口窜出!
我扬起通窍分金尺,往上一抽。
结果那人影的速度太快,反应速度更是奇快无比。
我压根没有抽中他,通窍分金尺迸射出一道火花。
他一直到了这屋子的墙根,才堪堪停下。
我微眯着眼睛盯着他。
他面露y狠之色,惊疑地看向我,又看了看地面。
“小子,下手很毒,王保功脑袋都给你打破了?”
“蔡军怎么样了!?”前一句,他的话都还是轻描淡写,后一句,就带着警惕了。
“你们下手,也没留过多少情面,挖了占山镇的风水山,还想要榨干这里的民脂民膏,居然放出来肺痨病,打破脑袋事小,要给整个占山镇百姓一个交代,才是事大!”我沉声开口。
同时,我目光扫过那洞口,至少现在没人上来。
那人更警惕,又道:“风水先生?算命先生?”
“兄台,鄙人车驹,我们同为阴阳界中人,倒不如井水不犯河水,你开个价码,莫来关心此事,拿了钱财,离开占山镇,如何?”他语气就带着几分引诱了。
我压根没有理会他。
现在地上倒着两个,这车驹倒下去,这里就是三人。
下方至多三四人,就算是五人,我对付他们的把握也大了很多。
握紧通窍分金尺,我一个健步踏前。
车驹脸色一沉,不再多言,双手成骨爪一般,纵身朝着我一冲。
我们两人瞬间交锋一次。
我扬起尺子往下一抽,他挥手接上,发出刺耳的咔嚓声。
转瞬间,我和车驹打了两个回合。
忽然间,砰的一声枪响,自后方传来!
我面色大变。
身体却陡然朝着前方一个倾斜,我没控制住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自我面前,车驹正要继续朝着我挥掌。
可现在,他眉心出现了一个血洞……
后方的墙上,也传来噗的一声,似是被什么东西没入了进去,地上落下大片墙皮……
“车驹!”一声愤怒懊悔的大吼从后方传来。
我猛地支撑住身体,回头看去。
那洞中又钻出来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极大,同样穿着一身劲装,他手中持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枪口还在冒烟儿。
我毫不犹豫,通窍分金尺甩出!
他眼中杀机必现,骂道:“你去死!”
他抬起手来,又是砰的一声枪响。
我右臂的位置,传来一阵撕裂
的疼痛!
像是被一阵大力拉扯,朝着后方甩去一样!
半条胳膊,瞬间被鲜血染红!
那人一枪未中,又要开枪。
这一切太快,通窍分金尺刚好砸中他的眉心。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我踏步往前,强忍着右臂的疼痛,和左臂一起在唐装两侧一掏,落入双手中的,便是地支笔和天干砚。
咬破舌尖,我一口血喷在了天干砚上。
地支笔朝着砚台中一卷,毫尖浸满了血墨。
那人已经冲出了洞口,他又要朝着我开枪。
这一下,我只觉得背后脊梁骨生寒。
他瞄准的赫然是我的眉心!
那人脸上露出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