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微微一笑,纠正道:“不是长得像,是一模一样。”
秦悦听闻这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我生怕她一气之下抬手灭了轻尘,赶忙转移话题道:“宋大哥不是说成功的机率很小吗,所以最后咋样了?”
轻尘摇摇头,说:“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后已经变成了这般鬼样子,周围站了很多戴面具的人,祭坛上出现了很多鬼怪,它们一个个都很厉害,但却被一个蒙面男子训得服服帖帖,最后都被他带走了。”
“这帮人走后,官府下令将戏院封了起来,原因是这里是不祥之地,彼时戏院里除了我们这些冤魂外,在有之前被吸纳进来的孤魂野鬼。”
我轻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帮蒙面人是把厉害的都带走了。”
“嗯,我们被留下后,曾也试着逃出去,但发现戏院内外设了阵法,以我们的实力根本逃不出去,只能永久的待在这里。”
花影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杀人?”
轻尘叹了口气,说:“我们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既不能出去,也不能投胎,大家心里早已变得扭曲不堪,所以
它们开始戏耍来戏院的人,甚至残忍的杀掉他们。”
“这么说来,它们是故意把尸体搞成那个样子,包括排舞厅?”郭尧挑眉问道。
“排舞厅,你们去过排舞厅了?”
我点头,道:“对,我们去过了,里面挂满了人头,都是它们杀的吗?”
“不,不是,排舞厅是祭坛,上面挂着的人头是当初祭祀作法留下的,可是……可是不对啊,你们为什么能看到挂满的人头”
轻尘眉头紧皱,表情十分难看,这让我们几人不明所以,我问道。
“怎么了?排舞厅的人头有什么问题吗?”
“戏院被封后,排舞厅便成了这里的禁地,一是因为那里当初是祭坛,大家谁都不想过去,二是因为曾有姐妹从那里经过,它告诉我们,排舞厅里面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它虽然只是经过,但它差点魂飞魄散。”
“我记得,当初有一个外来的鬼怪,它有点本事,不信邪,大晚上的进了排舞厅,出来后还向我们炫耀,说里面除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外,根本没有那么可怕。然而下一秒,它突然爆炸,魂体变的四分五裂,一眨眼就消失了。”
轻尘说这话时
,眼里露出难以掩饰的害怕和惊恐,可见当初那个外来鬼怪死的有多惨了。
宋二牧这家伙听闻后,立马害怕的结巴:“不……不是吧,万一是巧合呢?”
“不是巧合,后来日子一久,大家多少涨了点实力,便有组团进去的,它们出来后,皆表示里面只有人头,根本没有那么可怕,但过了一两天,它们全部自爆而亡。”
这话一出,我们几人顿时陷入了沉默中,要是戏院里只有以往留下的冤魂那还好说,即便它们涨了实力,也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
但现在轻尘说排舞厅有问题,而且我们几人都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头,按照她说的,我们几个恐怕要出事啊。
“对了,轻尘,你知道方才外面唱戏的是什么人吗,是你们的人不?”
她一愣,道:“唱戏?什么唱戏,我没有听到啊。”
我和秦悦对视一眼,我再次问道:“方才外面唱了好半天的戏,叫《谢瑶环》,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这里的你们,自然指的是同轻尘一样的冤魂。
轻尘摇摇头,认真的说道:“没有,戏院被封后已经没人唱戏了,你们会不会听错了?”
一个人可能
是听错,但我们五个都听见了,总不能我们五个人都听错了吧。
“等一下,你说你们听见了《谢瑶环》?”
“对”
“是秦腔剧目,讲的是唐朝武则天统治后期,谢瑶环与袁行健的一段恋史吗?”
我嗯了一声,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我们最后听的那场戏,就叫《谢瑶环》。”
“卧槽!我看这什么《谢瑶环》压根不是歌颂爱情的吧,这他xx的明显是为我们送行的啊!”宋二牧激动的站了起来道。
一旁的郭尧伸手拽了拽宋二牧的衣服,示意他先坐下,不要那么激动。
“轻尘姑娘,从排舞厅出来的人,最多活了几天?”
轻尘想了想,对郭尧说道:“三天,最多三天,没有超过三天还活下来的。”
“阿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最多三天的时间,我们要再去一次排舞厅。”
我知道郭尧的意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们一直坐着等,下场可能同自爆而亡的鬼怪一样,但若我们主动出击,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想至此,我刚欲张口,轻尘立马紧张的道:“不,不行!那个地方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