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床上弹起,手中法诀掐动,一道灵光在指尖闪烁。
“区区寄生灵,也敢来吓我!”
她娇喝一声,身形如电,朝着那巨大猫脸的寄生灵冲去。
她手中灵光化作一道光剑,向着猫脸狠狠刺去。
寄生灵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震得房间里的物品都微微颤抖。
它伸出巨大的爪子,带着一股腐臭的黑色气息,朝着宋槿禾抓来。
宋槿禾身姿轻盈,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光剑顺势斩向寄生灵的爪子。
“呲啦”一声,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冒出,寄生灵吃痛,眼中的幽绿光芒更盛,愤怒地再次扑向宋槿禾。
宋槿禾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形成一个护盾。
寄生灵的攻击撞在护盾上,溅起一阵火花,却无法突破。
“该我了!”
宋槿禾大喝,双手舞动,光剑化作无数剑影,狂风暴雨般向寄生灵袭去。
寄生灵被剑影笼罩,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黑色的血液四处飞溅。
但它极为顽强,突然化作一团黑烟,试图从宋槿禾的攻击下逃脱。
宋槿禾怎会让它得逞,咬破指尖,一滴鲜血飞出,在空中化作一个符文。
符文闪耀,释放出强大的吸力,将黑烟往回拉。
“想跑?没那么容易!”
宋槿禾加大法力输出,符文的吸力更强。
然而,就在这时,寄生灵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挣脱了符文的束缚,朝着门外逃窜而去。
宋槿禾眉头一皱,急忙追去,打开门就看到寄生灵化作一道黑影,径直朝着陆微的房中钻去。
“不好!”她暗道一声,加快速度追了过去。
追到陆微房间门口,用力拍打房门。
“砰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雷鸣,瞬间打破了陆家别墅的宁静。
巨大的动静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吵醒了很多正在沉睡的人。
陆夫人披着华丽的外套,神色不悦地从房中出来,眼中还带着几分被吵醒的惺忪。
而另一间客房的门也被打开,陆枭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他眉头微皱,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十分不满。
紧接着,沈温然也从那间房中出来,她身着轻薄的睡衣,双臂紧紧缠着陆枭的腰,整个人就像一只柔弱无骨的藤蔓挂在他的身上,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一丝无辜,“阿枭哥哥,宋姐姐这是怎么了?”
宋槿禾此时满心都是房内可能遭遇危险的陆微,根本无心理会这两个人,依旧不停地拍打着房门,“陆微,快点把门打开!”
陆夫人快步走过来,满脸怒容,一把抓住宋槿禾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你是不是疯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吵什么,微微还要休息呢,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天天夜不归宿吗?”
“夜不归宿?”走过来的陆枭口中呢喃出这四个字,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怀中的沈温然连忙“好心”解释,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阿枭哥哥你不知道,宋姐姐虽然住在陆家,但晚上从来都是不回来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说不定是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呢。”
陆枭闻言轻斥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一个女人,夜里不回家还能做些什么?”
眼神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仿佛在他心中,所有女人都该遵循着他所认为的道德准则。
只要违背,便是不堪之人。
除了他心中的那块宝贝疙瘩沈温然之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蝼蚁般渺小且污秽。
宋槿禾仿佛看到了陆枭头顶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绿油油一片。
每一根草都像是在嘲笑着他的愚蠢和偏见,映照出他那狭隘又可笑的思想。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师父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怎么会看上陆枭这样的人。
陆家主也从楼下上来,映入眼帘的混乱场景让他心头满是不解。
但他的第一目光还是落在了陆枭和沈温然那过于亲昵的姿态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这次不用陆家主提醒,陆枭也读懂了父亲目光中的含义。
尽管心头不悦,行动上还是不情不愿地与沈温然拉开了距离,动作显得有些生硬。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陆微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得像个鸟窝。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中满是被吵醒的怒火,看着门口乌泱泱的众人,怒吼道,“大半夜的干什么,吵死人了!”
“你的猫呢?”宋槿禾的声音如同冰刀般直接,刺向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