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文化程度不高,但也从小听这首诗长大的,大爷你是不是记错了?”
这张金贵也忒实诚,人家老大爷唱错了一句,他立马就跑来纠正了。
“你做梦哩,这最后一句,分明就是‘抄袭知多少’!”那老叫花故意道。
“大爷你……”
张金贵还要再说,赶紧被我拦住了。
“行了!大爷唱的最后一句,又不是孟浩然的唐诗,是现编的。”
他见那老大爷可怜地伸手递出盆子,也给了他一点钱。
“咦,孟浩然?这不是师父你的名字吗?难道,这首诗就是你写的吗!不对啊,这首诗我听说,我爷爷小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师父你写的呢?哦,对了,一定是师父你的爷爷写的,也不对!”张金贵有点懵。
张金贵只知道《春晓》这首诗,并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
“孟浩然堪舆事务所,这个名字,太大了。”
老叫花看似自言自语,其实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也没在意,毕竟我的名字也是长辈取的,这么多年了,不改了。至于我的名字跟那位唐朝伟大的诗人重名,这件事也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孟浩然是谁?一提到这个名字,人们
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唐朝大诗人啊!而不是你。名字太大,不好,怕你压不住啊。”老叫花喃喃道。
“诶!你这个老爷子,怎么说话呢!我们刚好今天开张,怎么给了你钱,你不说好话,怎么反倒触起霉头来了?”张金贵闻言不悦。
我赶紧制止了张金贵。
“哎呀!这世人啊,就是奇怪,这忠言逆耳不爱听,就是爱听骗人的假话,唉!”老叫花叹息了起来。
老叫花的声音,犹在耳边。
我一转头的功夫,他便不见了。
我看了看四周,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了。
也许,真的让这位老叫花说中了,我的“孟浩然堪舆事务所”名字起得太大了,我的命格撑不起来。
毕竟,孟浩然这个名字在咱们国家,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这名字的确太硬!一般人还真背不动啊,我有点小才华也背不动。
一连好几天,我们这堪舆事务所都没有生意。
确实,现在的都市年轻人都不相信这一套。而那些有钱的上流社会人士,他们在自己的圈子里也都认识有名的堪舆“大师”,基本没必要往我这个小事务所里跑。
偶尔有几个小年轻跑来,还都是来跟我打探韩雪月
妹子消息的。这些“小蛇皮”,全都是想来泡妞的。
韩雪月是神秘局总部的探员,就凭他们这样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样,好像还真驾驭不了。
要不就是来跟我进行文学创作探讨的,他们一看到孟浩然三个字,想当然就以为这里是进行诗歌研究、创作的俱乐部。
连续一个星期下来,我这孟浩然堪舆事务所是一点生意也没有。
看来,还真让那老叫花说中了。
“这都多少天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呢?”“明天应该会好点吧?”
李扶摇和张金贵都有些灰心和失落。再这样下去,事务所连本都收不回来了。
现在的情况,和他们的预期差距很大。本以为这堪舆事务所一开张便会门庭若市,不想现在门口罗雀,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想当时,我在摆地摊的时候,生意也不至于这么惨,还经常有一些大妈、大爷来跟我咨询堪舆风水方面的事情,李扶摇、张金贵还有韩雪月妹子也是那时候上门的。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牌匾,思考要不要换一个名字?这名字太大,我真压不住啊。
楼下韩雪月的饮品店就不同了,每天人来人往,生意别提有多火爆
了。
这里是闹市区,在这工作休闲的年轻人较多,店里的饮品深受他们青睐。
更何况,韩雪月这个店主的身材和颜值也是一绝,无数的“小蛇皮”们不为了喝饮料,也要争相过来一睹韩雪月的身材。
我看了看楼下的忙碌,又看了看我这冷冷清清的办公室,苦笑一声。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考虑把李扶摇和张金贵调去楼下的饮品店了。
虽然韩雪月在楼下当店长,把店里管理得井井有条,各种人员配备恰到好处,现在并不缺人,可我相信这两货还是非常愿意去的。
“师父!要不我们先先去楼下帮忙,您看怎么样?”“就是。”
不等我开口,李扶摇和张金贵这两货就先迫不及待了。感情这两小子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事务所里,全在韩雪月妹子的身上。
“行!你们去吧,唉!”
“得嘞!”“师父!您一个人在这里,要照顾好自己啊!我们去了。”
李扶摇和张金贵这两个犊子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