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关节仿佛都被拆了重置,浑身湿漉漉黏黏腻腻的,这巨大的痛楚,我却无力喊出声,软瘫在地打着滚。
“师父”我轻声唤了一声,透过这符影,我能看到师父站在我所罩的那一层气外,没有过多的表情,就那微微蹙起的眉头足以让我了解师父他此刻对我的担忧。
我朝着师父的方向努力的将自己的嘴角上扬,而手早已藏在师父看不见的地方紧攥成拳。
终于,月光消失了,嘴里的腥咸味儿更重了,牙齿嵌入自己的嘴唇之中,想要开口,却是张了张嘴,愣是没能从牙关里往外蹦出一个字。
符影连着那一层气一同消失,师父同那镇上的男子一同紧赶慢赶的奔向我。
师父站在我的身边,我抬眼看了眼我师父,继而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男子。
男子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动作很小,可我却看的真切。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躲闪着避开我的眼睛猛地低了下去,他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侧的衣服,时不时的往衣服上蹭了蹭。
目光上移,他的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成片成片的往外冒着,再看他手上的动作,我的嘴角微微像一旁扯
开。
这一动作,又拉扯了唇上的伤口,湿湿的液体顺着我的唇往外流经我的脸颊往地上滴落。
师父蹲在我的身旁,将我扶起,坐在地上,他半蹲着,用一条腿顶着我的后背支撑着我。
师父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上抬,往我的脸上胡乱抹了一通,嫌弃似的将我的手猛地丢下,他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我的眼皮越发的沉重,猛地闭上,迷迷糊糊间我能感觉到似乎有两个人搀着我不断地往前走,不知道走出了多远,我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鸡鸣声?
我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唔”疼痛猛地席卷全身,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是哪?
来不及考虑自己的情况,四周陌生的环境猛地钻入眼里,我一手抬起往后揉捏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撑着床沿站起身。
转头看向自己才起的那张床,一张棕色的木板床,四周是粉色的帐幔,顶部流苏垂落,整张床一派统一的粉红色,似有若无的香气扑鼻而来。
再转向四周,在床对面一侧靠窗的位置,雕琢精致的梳妆台,再往上,是一年梳妆镜,镜子上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朦胧之中带着点神
秘。
屋子里除了床和那梳妆台以外只剩下了立在屋子中央的大圆桌,除了那床上一派粉红的修饰以外其余的全是一派棕色。
大圆桌上摆放着一个圆盘,看着倒像是现代的果盘,只不过这圆盘里空空如也。
走至桌边,手轻轻的抚上桌,这才发现桌上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尘。
眉头紧蹙,我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步步地朝着屋门外走去。
手扶着墙,乍一看,屋门外,一个偌大的院子,枯枝败叶,一派荒凉,我整个身子靠着这屋子外沿一点点的支撑着往前行。
屋子的一侧有一棵大树,一个枯井依着树根旁,大树枝叶繁茂,仿若一个巨大的遮阳伞在枯井之上为它挡去了炽热的阳光。
依稀有一些阳光斑驳的落在枯井之上,映着这枯井有着另一番别致的景色。
只是,这院子里除了这棵树以外,似乎再没有一丝生气。
“噔噔噔”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猛的转身,身后空无一人,“噔噔噔”的脚步声再次从身后传来,又是猛地一转身。
可无论我转向哪个方向,这脚步声总是从我身后的方向传来,我猛地睁大了双眼。
肩膀上传来了
一阵凉意,有一只手置于我的肩膀之上。
可,我此刻面向着枯井,傍墙而立,那么,那只手是……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只手顺着我的肩膀,从肩峰开始转换了方向,它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脖颈,突如其来冰冰凉凉的触感,我的身子猛地一震,呼吸一滞。
那只手还没有停下来,顺着我脖颈的方向向上,那只手似乎又转换了方向,指尖向下,不断往上从我的下颌到脸颊再到我的额头。
它的动作很缓,我的心跳随着它的动作而跳动,我的呼吸更是随着它的动作变轻变缓。
那只手很柔很光滑,抚过我脸庞的同时,我能闻到一丝幽香,这味道很熟悉,是屋子里闻到过的味道。
我的身子僵在原地,任由着那只手在我的面庞上胡作非为。
一阵似有若无的气息打在我的脖颈处,我的眼睛猛的又睁大了几分,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处一点点的朝上,喷薄在我的脸上。
我的身子紧跟着又紧绷了一分,似有若无的香味让我痴迷,我一点点的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另外有一只手爬上了我的背部,一点点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