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多,若是他在或许还能帮得上忙,至少该比我要强上不止一些。
说曹操曹操到,说的就是火闫这家伙。
“怎么,谁想我了么?”火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从远处走向我们,那么远的距离,这他听的倒是清。
说着,火闫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给你们带了个礼物。”
礼物?我看向火闫,就他这流里流气的样子能拿得出什么像样的礼物?
我一脸写满了对他的嫌弃,火闫却看着我耸了耸肩,一副我爱信不信的样子。
我猛地侧过头也不去看他,只听见耳边“簌簌”的声音响起,我竖起来耳朵,芦苇丛中有什么?
我讪讪的转过身看了眼火闫,火闫的嘴角一勾,坏笑了一下,倒也没说些什么。
芦苇丛不停的在晃动着,我望向一旁的师父和樱琳,樱琳的视线似乎也被芦苇丛中的动静吸引。
我回过头舒了一口气,“豫灵”樱琳大喊了一声,恰逢这时,豫灵化作的蟒,头部从丛中猛地上扬,而他的尾部缠绕着白族长。
豫灵幻化成人身,白族长猛地被丢在了地上,白族长满脸紫绀,明显缺氧严重。
“咳咳,咳”白族长猛地
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面色这才稍稍好了点。
樱琳凑到了豫灵的身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没事吧?”樱琳扯着豫灵的衣袖,略带紧张。
豫灵摇了摇头,反倒是火闫凑到了樱琳身边朝着她挑了挑眉,邀功请赏似的。
樱琳冷冷地看了一眼火闫,根本没理会他,火闫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一旁。
看着火闫同樱琳的互动,我的眼珠儿转了一圈,樱琳似乎对火闫总有着一种排斥,而火闫就真的好像一团火,无论樱琳对他的态度如何,他总是能将那一切撇开凑上去。
豫灵是犀亦的孩子,那么火闫呢,他是谁,他与樱琳又是因什么而相识,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止于相识,还要比我们想象中更加熟稔。
“南边,南边……”白族长憋了一口气不停的重复着,她的目光在触及樱琳的一瞬间闪了一下,刻意避开樱琳的目光。
南边?我顺着南边看去,并没有看到或者感到什么异动,白族长说起南边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惊恐让我生疑。
樱琳看向豫灵,只见豫灵面色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
“谁?伤了你。”樱琳的声音之中
充满了复仇的怒火,如今的樱琳周身笼罩着一团黑气。
师父猛地一动移到了樱琳的面前,手执一张符纸,将它抵在樱琳的印堂处,符纸不断燃烧竟像是被樱琳吸进了体内一般一点点消失。
我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符纸难道不该是用来对付小鬼的吗,樱琳,不是人吗,为什么……
想着,我下意识的望向一旁的火闫,只见火闫一脸担忧的看着樱琳,脸上再没有半分其他的表情。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唯有白族长面色突变,猛地变得煞白。
联想着樱琳身上发生过的事,所以,当年,她在禁区里究竟遭遇了什么,樱琳是怎么活着从禁区里走出来的?
樱琳周身的黑气逐渐散去,樱琳的眼睛猛地睁开,一闪而过的红色,继而又回归澄澈。
樱琳一言不发,径自朝着南边走去,火闫瞥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白族长,满眼嫌弃却自觉地将他给带上了。
自到这泉灵村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到这南边的村落。
南边的村落与其它三处并无明显的不同,而首先映入眼帘的,最为蹊跷的便是,南边这一片的芦苇全数芦苇,蔫不拉唧的倒在地上。
踏着芦苇穿过这一条小道,每走出一步,脚下总传来“咔咋”的脆树叶被踩碎的声音。
南边的村落就在眼前,然而,却没有一点儿人声传来,确切来说,除了我们踩在叶子上发出的声音以外再没有其它了。
樱琳走在最前方,她猛地停下了脚步,师父跟着停下,向后抬手示意,所有人都静止不动,万籁俱寂……
我站在原地猛地揉了揉眼睛,再往前看去,那地面是真的在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
南面的这座山,听樱琳说,东西北三面虽坐落于不同的位置,但平日里来往还算密切。
然而,南面同其它三面却是多年未曾有过联系,除了一年一次的献祭以外,再没有过任何接触。
白族长补充了樱琳所说的话,将泉灵村早些时候的习俗都说了一遍。
在泉灵村,一直有着祭祀的习俗,自这村子存在以来这习俗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所谓的祭祀,便是散落四处的村落里的族长组织各自村落里的村民共同编制一个假人,到了每年祭祀的那一天,将各自村落的假人置于祭祀台上。
紧接着由族长割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