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笑着说一定。
直到赵月走出机场大厅,老庞才爬起来,腆着脸问,小然,刚才那位女居士是谁呀,那大长腿都快长到胸口了,真白……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想多了,赵月在市局工作,不晓得是多少单身警察的梦中情人,你要是敢对她心怀不轨,江宁市你肯定待不下去。”
话音刚落,我背后就传来一阵朗笑声,扭头一看,将林万山正带着女儿林小婉,快步从人群中走来,一脸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公司有点俗事,处理得晚了一些,麻烦两位久等了。”
自从上次的事,我跟林万山也算老交情了,并不见外,先是摆摆手说:“客气了。”
随后目光一转,又看向林小婉,说:“老林,咱们这一趟失去东南亚办正事,你怎么把小婉带在身边?”
经过我的药方调理,林小婉现在已经痊愈了,正小鸟依人地偎在林万山肩膀上,听了这话,便吐着舌头笑道:“然大哥,是我要求老爸带我去东南亚逛一逛的。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家里养病,都无聊死了,你们放心去办正事吧,我不会碍着你们的。”
这丫头心思很通透,
而且性格俏皮,也不认生,出于对我治好她“病症”的感激,一直挺粘我的。
再加上我和林万山最近联系得比较频繁,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就混熟了,每次见面,林小婉总会亲切地称我为“然大哥”。
其实按照我跟她老爸的交情,叫我一声叔叔,不算过分。
一帮老熟人聚在候机厅,气氛立刻就变得热闹起来了,老庞还是老样子,拉着林小婉的手,说是要给“大侄女”测字算命。
对于这位“怪蜀黍”,林小婉起初还有些膈应,但随着谈话深入,逐渐也就放开了,脸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
聊了不一会儿,广播开始通报登机,我们一起去换了登机牌,经过安检,走进了林万山事先安排好的商务客舱。
登记后,我和林万山坐在同一排,方便聊天,老庞插不进来,只好“勉为其难”地紧挨着林小婉落座。
这家伙嘴巴很甜,也不晓得跟林小婉聊了些什么,一路上两人都笑嘻嘻的,完全没有旅程上的疲惫感。
我也懒得搭理这二货,便拉上窗帘,主动跟林万山聊起了关于“百草须”的事情。
林万山告诉我,说林家主要经营房
地产项目,对于药材之类的生意,一向是稍有涉猎。
不过靠着家族延续下来的关系,他倒是认识几个常年在东南亚经营药材生意的人,关于“百草须”的消息,就是他从一个缅甸商人,坤桑口中探听到的。
“等我们下了飞机以后,坤桑会派人来接我们,我们先去仰光,等到了坤桑家里之后,再商议下具体的购买事宜吧。”
我连连点头,但很快又挠着后脑勺说:“可以是可以,不过百草须数量如此稀少,显然价格不菲,我手头上准备的紫金恐怕未必够数……”
林万山立刻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头说:“小老弟,钱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之前你帮了我家那么多,这一次就让我尽点绵薄之力,都是朋友,说这些话太见外了。”
我还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整个夜晚,飞机在云层中间荡来荡去,一路辛苦自然不必说,等下了飞机,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八点多了,刚下舱门,一股热浪就随之涌来,搞得我和老庞特别不适应。
林万山倒还好,想来是早就习惯了东南亚这边的气候,笑着脱掉上衣,说:“赶紧脱吧,下午更热
,雨林气候可不比国内,这里的昼夜温差其实蛮大的。:
来到异国他乡,我和老庞都感到有点水土不服,路上没有再说什么。
仰光属于缅甸的旅游中心,也是这个东南亚小国唯一的重镇,地处亚、热带深处,自然风光很美。
但却没有一条完整的工业链,所以经济并不发达,整个地区经济主要依靠旅游业来支撑。
下了飞机,随处可见的异国面孔,其中以日韩两国的游客比较多,偶尔也能碰见宝岛台湾的同胞,不过人家对我们似乎并不热情。
来到机场外面,一脸黑色的商务轿车早就在此久候了。
驾驶座上,走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十分矮壮的中年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自我介绍说他叫查潘,是柬埔寨人,受命于坤桑,专程来迎接我们。
查潘咧嘴一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小然先生,似乎不是一般的游客。”
我笑了笑,说:“过奖了,我来仰光的确不是纯粹为了理由,主要还是为了购置一种药材。”
他哦了一声,十分恭敬地邀请我们上车。
初到仰光,我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方便找他探听什么,上车之后
,我便卷缩在汽车后排,半眯着眼睛养精蓄锐,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