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姐点头,十分严肃道:“放心,既然大家决定和解,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一定会约束好自己人,避免他们继续犯错。”
我舒了口气,语气却蓦然变得严肃起来,直勾勾盯着赵大姐的双眼,一字一顿道:“这次的矛盾,是因为那个名叫阿香的女人而起的,既然打算和解,你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请出来?”
我平静道:“交出那条害人的情蛊,由我来处理,此事就算完了。”
“呵!”对方发出一声轻笑,鼻梁一皱,语调也骤然转冷:“然先生也是蛊师,自然清楚要培育一条情蛊,究竟得花多么大的心思。
阿香为了这小东西奔波好了几年,如今眼看就要成功了,哪里能说撒手就撒手?”
我沉下脸道:“这么说,那就是没商量咯?”
赵大姐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对,没商量,我了解阿香的性格,她就算死,也不会将自己费尽心思炼制出来的情蛊拱手让人。
其次,我也想提醒然先生,凡事见好就收,千万不要太过。”
“她害了这多无辜的男人,又挑起了我和你们之间的争斗,先不说我的意见,难道你们就打算对她进行处罚?
”我半眯着眼睛,很不解地问道。
“这一点,就不劳然先生挂心了!”
赵大姐将眉头一挑,忽然把手伸向身后,摸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轻轻搁置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媚门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章程。
阿香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里面的东西,算是我给你的一个交代。”
“这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将那木盒子轻轻展开,定睛一望,随即整个脸就僵住了。
盒子里边,居然摆放着一根手指,上面血渍未干,摆明了就是刚被切下来不久。
媚门,果然是个纪律严明的势力。
见我盯着那根断指发愣,赵大姐这才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然先生是否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后,我又重新坐回了椅子,淡淡点头道:“好,既然你们拿出了诚意。
我要是继续抓着一点小恩小怨不放,反倒显得太小家子气,这杯茶水,由我来敬你!”
说完,我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清茶,一饮而尽,随即站起来,扭身朝着包厢外面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留心感应四周,果然从另一个包厢的屏风后面,感知到了一双充满怨恨
和恶毒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那目光中携带的仇恨,宛如要化作利刃,直接将我的心脏穿透一般。
我很清楚,虽然这件事表面上已经了解清楚,然而我和这位名叫阿香的女蛊师,梁子却是彻底解下了,恐怕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段,我和她,还会有再次上演对手戏的机会。
不过事情总算有了一个阶段性的了解,我也懒得再去担忧什么,走出茶楼之后,就直接联系了王哥,告诉他事情已经彻底了解清楚。
那几根金条就放在收银台柜子下面,让他自己去拿。
搞定了这里的事情之后,我也感到满心疲惫,便没有继续守着店铺营业,而是打车去了上个月正在装修的新房那里。
那么巧,感到了新房楼下,我就看见林万山正带着一些人从小区里面走出来,顿时眼前一亮,赶紧迎上去说:“老林,你来这地方干什么?”
林万山则表示说:“这栋住宅楼自从发生过“闹鬼”事件以后,销售业绩一片惨淡,他正在跟业务部的几个人商量,要不要推倒了重来。”
我赶紧说:“别,这么好的房子,推倒了怪可惜的,再说我都装修一半了,
你先把房子推了,让我以后住哪儿?”
林万山哈哈笑,说:“你这样的人,还怕没有地方安身立命,要是实在没有地方去,可以上我家,刚好我女儿也成年了,你要是不建议的话,过来当个上门女婿算了。”
玩笑归玩笑,等陪同林万山把住宅楼巡查结束之后,我们又找了家酒店,聊起了正题。
林万山告诉我,他通过几个在东南亚经商的朋友,倒是调查出了几个有可能出现“百草须”的地方,只不过暂时还拿不定主意,不晓得是否真的有。
如果要确认的话,就必须亲自前往东南亚去走一遭,不过他最近俗务缠身,实在脱不开身,就算要去东南亚,也只能拖到下个月了,问我等不等得及?
我想了想,点头说:“那就下个月吧,刚好,我那个道士朋友还在龙虎山呢,我打算等他下山之后,再一同前往东南亚走上一走。”
林万山笑着说:“行,那就约定好了,下个月三号,我们一起启程,不见不散。”
最近没什么事情可做,在陪林万山用完下午茶之后,我又联系起了装修公司,打算将新房尽快装饰起来,也好快一点搬离自己现在住
的筒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