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当即将结好的手印反撩而上,对着来人反抓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
掌印相接,我脚后跟一软,连退两步,反观那个在暗中偷袭我的家伙,却被我手印中灼热的气息所伤,在空中“啊呀”叫唤一声,狼狈滚倒。
我心中大喜,一个箭步前冲,不等那人爬起来,便使出一个鲁达拔柳,横抱住此人的腰身,将他高高举起,砸向墙壁。
这人应该是没有防备到我出手居然这么猛,一个不慎,后脑勺重重磕在巷尾的红砖墙壁上,顿时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下来。
我趁机痛打落水狗,扑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伺候,揍得这家伙哭爹喊娘,半趴在地上连连求饶:“朋友,轻点……大家有话好好说!”
“呵,你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我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面门一巴掌扇过去。
打得他头晕目眩,只剩倒地哼唧的份儿,这才摸出了插在腰上的手电筒,对准他面门照过去。
灯光下,显露出一张肿得宛如猪头般的脸,可怜兮兮的,悲惨极了。
我一看这人的长相,心里顿时有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