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是有关于爷爷临走时,说过的“五弊三缺”。
最近这大半年,我跟王哥接触得越来越频繁,不仅一起搭伙做了生意,关系也从原本的上下级,转变成了为好朋友。
会不会,王哥也是因为我,所以才遭了连累?
这想法盘踞在我脑海中,搞得我很不淡定,等王哥哭够了,这才拍着他肩膀说:“老王,我理解你的苦处,不过大老爷们有什么看不开的,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什么瘠薄爱情,全是小孩儿过家家,哭吧,哭够了爬起来,别忘了你还有个家,嫂子跟女儿都在等你回去呢。”
我这话,让王哥混乱的大脑重拾了几分清明,他终于不再蔫头巴脑。
而是咬着牙骂骂咧咧站起来,在我肩膀上擂了一拳说道:“小然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察觉阿香不对劲的,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害得我对你生出这么大的误会?”
我看着他说道:“阿香究竟是什么来历,你们打哪儿认识的,能不能告诉我?”
王哥急忙点头说:“行。”
随后,我们重新走回客厅坐下,老王痛定思痛,等调整好情绪后,立刻向我道明事
件原委。
半个月前,王哥因为家里的一点琐碎小事,跟嫂子吵翻了天,气不过,于是一个人大半夜跑去酒吧喝闷酒,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偶然邂逅了阿香。
这是个来自云南某少数民族的女人,据她自己说,自己是跑来江宁市探亲的,具体探的什么亲,王哥不知道,只晓得几杯白酒下肚,胯部就开始骚动了起来。
当晚,他拽着半推半就的阿香,就近找了一家宾馆,急匆匆把事情给办了。
完事后一脚睡到第二天天亮,却发现阿香独自一个人坐在床头上哭,说什么自己是第一次,还从没经历过男人,你现在陪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之类的鬼话,如此云云……
王哥是什么人?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当即乐乐呵呵地应承下来。
他还自掏腰包,租下了这套房子,打那起,阿香就住进了这儿,跟他在外面组成了一个“小家庭”。
听到这儿,我整个脸都黑透了,瞥了王哥一眼,说:“老王,不是我说你,你玩归玩,你别动真格啊,你这算什么?”
沉默半天,我继续黑着脸道:“不管怎么样,这个阿
香绝非普通人,这次你侥幸逃脱了她的魔爪。
可其他男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我敢断定,这女人一定不会就此收手,肯定还会祸害更多的男人。”
王哥叹气道:“唉,怪只怪我把问题想太简单了,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你也知道,男人有时候总喜欢通过下半身来考虑问题。”
我起身说:“别给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你要是真有悔过之心,记得回家之后对嫂子好点。
对了,你跟阿香同居将近半个月,有没有搞清楚这女人的确切来历和身份,她的身份证呢,平时都放在哪里?”
王哥立刻变得谨慎起来,起身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还能干什么,这女人绝对是个祸害,今天她在我手上吃了亏,难保不会伺机报复。
我倒是无所谓,你老王可就惨了,凭这女人的手段,真要是撕破了脸,打算报复你,少说有一百种玩死你的手段!
王哥吓一跳,拍着胸脯子说:“吓,不会吧?阿香平时挺温柔的,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温柔?呵呵……只有你个傻缺才会觉得她温柔,
你也不想想,一个饲养情蛊,专门摄取男人精元用来修行的女人,能是心慈手软的人?”
王哥吓得脸色一白,直接后退一步说:“可她已经从我这里拿到不少……了,还要干嘛?”
我呵呵笑,仍旧直勾勾盯着他看,直到这老小子被我盯得心里发毛,这才说道:“你知道要培育情蛊,需要献祭多少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吗?整整四十九个!”
王哥,还有另外那四十八个他的“同道中人”,注定了都是培育情蛊的药渣,这样一个面狠心黑的主儿,还会在乎个把个男人的死活?
王哥彻底不说话了,整个脸白惨惨的,被我吓的几乎一屁股栽到地上。
我顺手扶起他说:“当然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就目前来看,这女人修为还是比较浅的,她炼制出来的情蛊。
还不到最关键的时刻,所以能力并不强,光凭我一个人,对付她已经绰绰有余了。”
王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抱着我的手,挽着搂着热恋中的情侣,久久不愿撒开。
他颤着声说:“小然,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要不,以后我跟你住得了,咱哥俩每天24小时,都不分开。
”
我一脸嫌弃地抽回手,说:“你想啥呢?我可不乱来,与其担惊受怕,防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