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认出这东西的来历了,惊呼一声道:“情蛊……”
那女人阴冷地说:“没错,就是情蛊!”
听了这话,我才终于反应过来,感情王哥最近这段时间,之所以变得没精打采,是因为遭了这个女人的算计,被她拿来充作是培养情蛊的鼎炉,被摄走了一身的精气。
王哥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无精打采的,起初我还以为是他丢了魂,现在看来,不就是因为精气被人摄走,所以产生的病状吗。
感情我眼前这位,还是个玩蛊的大行家!
想通此节,我下手就没有那么慈悲的,见这女人打算脱逃,立刻下重手,一拳怼向她的左肩。
这女人侧开身子,反手来挡,她柔软无骨的身子展现出了极为夸张的柔韧性,居然一下弹开了我的拳头。
但我并不慌张,沉下气息,将腹中那一股阴寒气息调动起来,凝聚在双手之上,一手保持虚抓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化拳为掌,扇向她左脸。
这女人避开了我的右掌,却无法挣脱左手的抓扯,被我猛然扣住了肩头,五指发力一捏,顿时浑身瘫软,惊呼一声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地板上的僵持
也有了结果。
旱魃大发神威,直接将那坨粉红色的“鼻涕虫”死死压制在地,用嘴巴衔着情蛊腹部那团柔软的肉疙瘩,一副随时都要咬下去的架势。
这地方是情蛊的中枢大脑,若当真被旱魃一口啃没了,顿时就要毙命。
情蛊一死,身为饲养者的女人,也必将受到严重的反噬和伤害,所以在察觉旱魃的意图之后。
这个被我死死压制住的女人立刻脸色煞白,发出一道无力的惊呼,“不,不要吃掉我的小红!”
我立刻出言制止,对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旱魃喝道:“先不要下嘴,等等!”
得了我的吩咐,旱魃这才停止了咬下去的动作,小眼珠子巴巴地望着我,流露出几分委屈。
仿佛这半成品的情蛊,对它而言是最美妙的大餐一般,食物到了嘴边却不能享受,顿时委屈极了。
说到斗蛊,这世上还有什么蛊虫会是旱魃的对手?而她自己的手段也并不高明,与我交手不过两三个回合,就被我死死拿住了软肋,唯有露出一张哀求的脸,求放过。
“你赢了,可咱俩无冤无仇,何苦要揪着我不放?”
“我可以放过你,但谁来放
过王哥呢?”我仍旧虎着脸,对这女人气势汹汹地呵斥道。
“你为了炼制情蛊,恐怕残害过不少无辜男人吧,你这情蛊已经成型了,也就说明,至少有四十几个男人曾经被你吸光了精气,这样的罪过,你准备拿什么来偿还?”
我满以为这女人会继续哀求,谁能想到,她却忽然眨了眨眼,对我流露出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根本无力反抗,只求你心满意足之后,再放我走,可以吗?”
这女人的声音甜得发腻,搞得我心神一阵恍惚,有些诧异地低头,正巧和那双妖艳的睥子对上。
不知为何,神魂就是一荡,感觉这女人亮晶晶的睥子深处,宛如酝酿着一个大漩涡,连带我的整个灵魂,都快要陷入进去。
当即,我的脑子里便“嗡”了一下,目光莫名其妙地变得痴迷起来,一旁看戏的旱魃却忽然跳起来,对着我的耳垂一口咬下。
这小东西下手是真的狠,一口下去,我立刻感到耳边火辣辣地剧痛,整个大脑随之一震,蓦然恢复了几分清明,一脸骇然地后退几步,大声喝道:“是
媚术!”
我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本能地将双手交叠,结成一个不动明王印,保持从容不惑的意志,谨守灵台清明,口中低喝了一声“解”,猛地将手印按出!
此印一处,我大脑一片澄净,所以负面意志纷纷离我远去,眼中也重获清明。
反观这女人的脸蛋,却在一点点地黯淡下去,面色珠黄,露出一张被胭脂粉末堆砌起来的脸,哪还有半点先前的清丽脱俗?完全就是一堆庸脂俗粉!
我脸色大骇,对面的女人同样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万没料到自己最拿手的媚术,会被我成功破除,顿时触电般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尖大喊道:“你居然破了我的幻术,你……”
“可恶的人!”
我气血上涌,恶狠狠地厉骂一声,挥手握住她胳膊,朝侧面一使劲,女儿顿时哀嚎一声,整个身体也在这股力量的带动下,一个横甩,被我重重砸向了茶几。
“啊……”她吃痛大呼,正要爬起。
而我却抢前一步,将皮鞋狠狠踩向她肚子,厉声大骂道:“好不要脸的女人,我说呢,第一眼见你,就感觉这张脸妖艳得不像话,原来你一直在向我施展
魅术,差点就着了你的道!”
女人使劲挣扎,大喊着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