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吗?”我看着地上不停打滚的李胜海问道。
“说……我说,先让他将符火灭了,不然我疼的说不出来。”李胜海指着田中的凌子说道。
田中凌子将瓶盖一盖,瓶子之中的符火就灭了。
李胜海这才消停下来。
他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掉着。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狼狈,早不见刚见面时的傲气了。
“说吧,你为什么要害王家夫妇,又为什么要在这新城区摆这个大个局,那画又是怎么回事?”我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抛出。
“我只是想要他们手中的这幅画而已,其他的都是顺带的而已。”李胜海解释道。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我是不相信的。
王家出事这这么久了,他压根没有说起这件事就算了,还天天派东西去害他们。
“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田中!”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李胜海见田中凌子又要将符火送进瓶子中,开始急了。
“句句属实,你骗谁呢?你要画,你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等到这时候才说啊?你还派那些东西去还王家的人,你
以为我不知道吗?”
“啊?你在说什么啊?我除了将他们两个弄得昏迷不醒以外,我什么时候派东西去还他们了?”李胜海不解的问道。
“嗯?那些东西难道不是你派去的吗?”
难道除了这个李胜海,还有其他的人要害王家的人吗?
“千真万确,我要是将他们给害死了,谁给我画啊,我只是想要这幅画而已,我平白无故的弄死他们做什么?”
还是不对啊。
李胜海说他不想要弄死人,可是新城区这么多死人,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新城区这些楼房之中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胜海将头低垂着,不怎么说话,身体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弄什么。
“谢浩然离他远点。”田中凌子大喊一声。
我刚想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李胜海一扬手,许多白色的粉末朝着我的面门袭来。
现在躲是躲不开了,我只能将眼睛和嘴巴闭上,同时屏住呼吸,尽量不让那白色粉末进入我的呼吸道。
但是那粉末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自己往我的鼻子里面钻。
这
气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呛得我猛吸一口气。
这些好了,我这一吸气,几乎是将全部的白色粉末都给吸进去了。
那些粉末再进入我身体的一瞬间,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了,四肢乏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时便陷入到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原本眼前白茫茫一片,此时便开始出现画面了,就像是在放电影一样。
在这些画面之中这个李胜海占了大比例。
最开始的李胜海会看着“我”温柔的叫老婆,可是这些温柔在“我”父亲死后,他就变了。
李胜海会时常对“我”拳打脚踢。
刚开始还是打骂,后面更加过分了,不让出门,不让吃饭,还要用铁链子锁住。
“我”过的那些日子,怕是连猪狗都不如了。
此后的日子了,李胜海带着各色的小姑娘回来在“我”的面前表演真人秀。
可是“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是这么看着。
就在“我”以为我要这样被耗死的时候,李胜海突然带了一个身穿血红色的道袍的道士回来了。
那道士长得十分俊美,但是就是这幅谪仙皮子下,藏着一颗肮脏不堪的心。
他看到“我”的时
候,眼中闪着光,口中念叨:“七星女。”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七星女的身份,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噩梦。
自从那个道士来了之后,“我”重获了自由。
除了不能出别墅以外,“我”不用在挨饿、受冻了,开始重新像人一样活着。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我”又一次被推入深渊了,而这一次,“我”再也没有从深渊之中爬出来,我死在深渊之中了。
那晚外面下着大雨,而室内则在上演一场残忍的屠杀。
刚开始“我”还能感受到疼痛,但是后面就麻木了。
“我”不再叫喊,不再挣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们。
“谢浩然,谢浩然,你怎么了?快醒醒!”
田中凌子的声音将我从那画面中喊醒了,脑中的画面定格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我的脑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