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晚在魔族一直住在柳长庚的小院里。
具体干了什么也只有本人才知道了。
魔族人看到的是柳长庚和他带回来的女子经常睡到日上三竿。
柳长庚这几天都很开心，很满意。
姜蕴晚和柳长庚去了好几天。
回来的时候，苏新桐惊喜地为她开门，秦美成和桑谨之得了姜蕴晚要回来的消息，也直往前凑，只是她身后跟着柳长庚。
姜蕴晚把柳长庚带回来了，说今后和他们一同住下了。
柳长庚说：“日后请多关照。”
挑衅，绝对是挑衅。
苏新桐、桑谨之还有秦美成头一次共同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当晚，姜蕴晚太累，便在苏新桐那里住下了。
看着姜蕴晚的睡颜，苏新桐觉得可以原谅全世界。
千帆过尽，他仍是她的首选。
苏新桐绕着姜蕴晚的发丝，在心里默默地想。
上京城关于姜蕴晚的传闻越来越多，有官员借此弹劾姜蕴晚养面首。
巧的是，弹劾那天，姜蕴晚刚好也上了朝。
关于弹劾她的时候，她就站在那静静听着。
她倒要看看这群官员能喷出个什么屁来。
有个官员说影响不好。
出头鸟一出，正所谓百官响应。
一堆官员早就看姜蕴晚不爽了。
“是啊陛下，一个女子天天如此成何体统。”
“我还听说，国师府上至少住了四个男人。”
“真是胡闹，还请陛下惩处了国师，以儆效尤。”
姜蕴晚走到那些官员面前，慢悠悠地开口，“大人们是想让陛下怎么惩处我呢？”
“自是削官罢职，没收宅邸，赶出上京城。”
姜蕴晚装作被震惊到了，“这么严重啊。”
“这都算轻了，跟你犯下的罪相比，这种惩罚算轻了。”执着朝芴的大人对姜蕴晚十分不屑。
“是吗？那大人的意思是皇上还是长公主的时候，也犯了很重的罪喽。而那时还是长公主的皇上治下的封地——金陵城，整座城都有罪喽。”
“微臣不敢。”吓得那官员五体伏地。
世人皆知，天子还是长公主时，便豢养了一批面首，这些面首在靖难征途中献出了许多妙计，其治下的金陵城更是民风开放。
只是那个时候天高皇帝远，管不到罢了。
而今姜蕴晚的此行径公然在天子脚下上演，一些老学究看不下去了。
便弹劾起了姜蕴晚。
只是姜蕴晚点出了个中根本，说她就是说如今的皇上。
天子新立，弹劾这件事就是找茬。
那些老学究吓得都长跪不起。
庾榛面色微冷，“说啊，怎么不说了？你们不是说的很起劲吗？”
姜蕴作揖：“微臣有话要说。”
“你说便是。”
姜蕴晚对着那些跪着的官员，大声地说：“我养面首怎么了？大人你还三妻四妾呢。”
“据我所知，刘大人你自己家里的破事都理不清楚呢？听说你的家里不只有三个小妾，一个正妻，还有两个外室养在外面。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你的俸禄也就那么多吧，到底是哪来那么多钱，能养这么多小妾？”
那位叫刘大人的慌了，“我我”
未等她回答，姜蕴晚跪地作揖：“皇上，此事定有蹊跷，还望彻查。”
“准了，就交给你去办吧。”
“是。”
好一出戏码，底下出头的那几个官员这才明白过来，天子和姜蕴晚的目的从来不是什么面首，而是要彻查贪污受贿，整顿官场。
完了，真的要完了。
姜蕴晚和庾榛相视一笑，这积弊沉疴终于找到由头给铲除了去。
天子逐步推进和开放了女子科考。
在姜蕴晚的建议下，在各地开设女子学堂。
从今以后，女子同样可以念书当官。
这个消息传到繁花镇的时候，姑娘们都有些不可置信。
姜蕴晚对她们说的话真的一步步都变成了现实。
日子果真越变越好了。
世人对姜蕴晚的质疑，逐渐变得认同。
甚至学起姜蕴晚的风尚来，即女子开始在外做起营生养家。
于是女主外，男主内逐渐流行开来。
越来越多的女子抛头露面，没有人觉得不妥或是不行，习以为常就是最好的开始。
这些风尚的流行正中下怀，姜蕴晚和庾榛想要建成的社会初见雏形。
前路虽然仍困难重重，但至少黎明前已见曙光。
不久后，姜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