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谨之十分配合地离开。
姜蕴晚手上的光束对准了那个尊者。
尊者的结界没有支撑多久,一下就碎了。
光束直击尊者。
他吐了好大一口血。
突然间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怎样的一股力量,他大喊:“漱予,你对你娘怎么了?殒丹碎片,为什么会在这个女人手里,说话,说话。”
漱予抽出柳长庚的短刃,一步一步走到尊者的身边,“我娘她,早就死了。”
听到这话,尊者更加声嘶力竭,“你胡说,我用了两枚殒丹碎片吊着你娘的命,她怎会死?”
“她早就死了。”
“混账。你害了你娘,那两枚殒丹碎片,你怎敢取下来?你怎么敢?”
那个尊者似乎是气极了,用仅剩的一只手掐住了漱予的脖子。
但他已然到了强弩之末了,力气不大。
姜蕴晚想上前去帮漱予,漱予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懂了,漱予这是想自己解决。
“你根本不懂我娘,我那是在帮她,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爹,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
漱予拿起那把短刃,干脆利落地往尊者的脖子上用力地划了一刀。
鲜血喷溅而出,溅到了漱予的脸上。
“走好。”
掐着她脖子的手倒地。
漱予在抖,不知道是因为蛊虫的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有硕大的虫子群从那个尊者体内爬出。
柳长庚明白过来,“原来蛊母就在尊者自己身上。”
鎏金:“难怪找不到解药。”
一群的虫子实在是恶心,姜蕴晚迅速掐了个诀,一把火烧了。
火势蔓延地迅速,尊者也一并被烧了。
很快,尊者随着那些虫子一起灰飞烟灭了。
一些人的痛苦消失了,他们都站了起来。
蛊母死了,子蛊自是不再起作用。
漱予拎着那把带血的短刃,慢慢走向大殿上最高的座位。
她举起手上的短刀,声音沙哑但铿锵有力,“今后我漱予,便是魔族新任尊者。”
柳长庚和鎏金最先响应漱予,“拜见尊者。”
然后魔兵齐刷刷地跪下:“拜见尊者。”
偌大的大殿里,只有姜蕴晚和桑谨之是站着的。
以前她是跪拜的那一个,可现在她站在了这个大殿里的最高处。
还真是高处不胜寒,这是漱予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底下的人。
她看到了姜蕴晚,郑重地对她抱拳作揖,感谢她为他们做出的一切。
姜蕴晚看到后马上回礼。
她知道漱予是在感谢她。
桑谨之则是一直看着姜蕴晚,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他终于找到了她。
万幸,她没受伤。
这些天在魔族里找她,他简直都要找疯了。
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这场大婚中看到了她。
他已经顾不上想前因后果,他只想到姜蕴晚身边。
于是他想尽办法混了进来。
这才终于来到了她身边。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姜蕴晚的手,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那般。
姜蕴晚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偏头对他轻轻一笑。
柳长庚也一直看着姜蕴晚的方向。
桑谨之一出来柳长庚就认出了他是谁了?
那日他闯入玄天门寻找殒丹碎片被拦下的就是这个姜蕴晚称他为谨之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为了脱身对姜蕴晚下了情毒,而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
难道说姜蕴晚的情毒,是这个男人解的?
于是,柳长庚看他有些不顺眼,还有些不爽。
漱予出现后,她和那个尊者的谈话,姜蕴晚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尊者不用殒丹碎片对付他们。
原来是因为殒丹碎片被他用在了别的地方。
“系统,这个尊者跟漱予的娘亲感情很好吗?”
“算好吧。尊者本名叫隶叙,漱予的娘亲是魔族公主,出身高贵,可是尊者只是魔族里最下等的子民,公主心善,救下了尊者。而尊者也一心想往上爬,便搭上了公主这条线。魔族公主倾心于他,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成婚了。可是婚后并没有公主想象的那么美好,隶叙暴力嗜杀,他的目标是尊者这个位置,所以他研究上了蛊虫,他利用蛊虫杀死了公主父亲,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尊者的宝座。然后用蛊虫控制所有人,公主根本受不了自己中意的郎君本质是这个样子,于是在生下漱予之后,她就自尽了。”
“只是隶叙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便用各种人的灵力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