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几杯酒下肚,我的脸颊便开始滚烫了起来,整个身子也一片火热,不停的往外冒汗。
这当然让我暗叫不好,也赶紧瞧了眼酒桌一旁的彭黎。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似乎彭黎也因为这些饭菜都被魏老他们检查过而放松了警惕,其脸颊竟与我一样通红,明显也喝了不少……
草……
我心中暗骂着,脑袋却开始眩晕。而也就在这时,一旁的小丽又端起了酒杯,开始接连给我们敬酒。
虽然我明知道这样喝下去、肯定要耽搁出这蛊族大寨的时间,但小丽可是蛊女的姐妹,如果我们拒绝小丽的敬酒,那就是不给蛊女面子。
我们现在还身在这蛊族大寨中,当然不能不给蛊女的面子。
于是,面对小丽的敬酒,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而也就是这“硬着头皮接受”,使得我脑海中的眩晕是更加的严重。甚至,我的视线中,众人的轮廓都开始出现重影,我的思绪也逐渐开始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凝固。
“不行……”
我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神智,也赶紧看向了一旁的彭黎,提醒彭黎我们得喝水。
最好的解酒物品就是水,彭黎当然能听懂我的意思,我们不能再醉下去。
也果然,随着我的
提醒,同样面色潮红的彭黎一蹙眉,直接看向了他身旁的小丽,也就以口渴为理由,让小丽去帮我们找点水来。
小丽也没拒绝,朝着我们点头后,便进了这酒席石屋的里屋。而也就在这时,我和彭黎赶紧起了身,强忍着脑海中的眩晕,搀起了魏老猴子和阿金,直接就出了这酒席石屋。
虽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能做什么,但我们清楚,我们不能再这样醉下去,所以我们必须得离开席间。
哪知道,我才搀着猴子跨出这石屋,一阵微风便朝着我们迎面吹来。
顿时,随着这微风的凉意,我脑袋中的眩晕是更加的浓烈。喝了酒的人不能吹风,因为风会加速喝酒的人的身体热量丢失,喝酒的人也就会更容易醉。
我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脚下的步伐却开始踉跄。
“他……他们在干什么?”
这时,我搀扶着的猴子,摇晃着脑袋,指向了我们前方的石板广场。
我顺着瞧了过去,这才在满是重影的视线中发现,此时这石板广场上,围满了衣着各异的蛊族族人,他们纷纷围着石板广场的中心半跪着,而石板广场的中心,似乎……似乎站着一头牛……
不错!那是一头浑身银白色,脑袋上涂着鲜红符文的壮硕大
牛。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硕的牛,其身躯就像健美选手一样满是肌肉,一对牛角更是黝黑粗壮,威风凛凛。
“好大的神牛……”
另一旁彭黎搀着的阿金、同样满是酒意的说着,也直接推开了彭黎,朝着石板广场踉跄的靠近了过去。
我心中一惊,赶紧与彭黎一起搀着猴子和魏老跟上了阿金,也不停的唤着阿金的名字,让他赶快停下。
然而,因为酒意上头,我和彭黎又搀扶着猴子和魏老,我们根本就追不上一个劲儿往前的阿金,也眼睁睁的就看着阿金踏上了石板广场……
草……阿金这是喝高了还是魔障了?
我暗骂着,又瞧见随着阿金的闯入,石板广场上半跪着的蛊族族人们,纷纷扭头看向了阿金、其一个个的脸颊上,也充斥了不爽的神情。
这让我暗骂了一声糟糕,而也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急切地脚步声。
那是从酒席石屋追着出来的小丽,在一把拦下我们后,带着我们半跪在了石板广场的外围。
“闯牛神?你们的朋友不要命了?”
小丽用蹩脚的汉语焦急的说着,我当然又是一惊,也直接摸向了腰间瑞士军刀的刀柄。
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烂醉如泥,但如果这些蛊
族族人要对阿金动手,我们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时,闯入石板广场上的阿金,正步伐踉跄的穿过一众蛊族族人,朝着石板广场中心的神牛靠近。而随着他的靠近,他身后半跪着的蛊族族人们,是纷纷就站起了身,一个个也明显的身手摸向了腰间!
我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在眩晕中保持神智的清醒,也蹬着脚下地面,准备朝着石板广场中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我听不懂的苗语,突的从石板广场中心传出,那是一个站起身的蛊族族人,正戴着标志性的黑纱面罩。当然,正是蛊女。
蛊女朝着阿金身后、似乎要对阿金动手的蛊族族人们挥了挥手。随即,那些欲要朝阿金动手的蛊族族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只不过一个个,依旧面色不善的盯着继续靠近神牛的阿金。
这时,带着黑纱面罩的蛊女又跟着看向了阿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