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什么三种吸力,没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搞鬼。
眼镜的坚持一直是对的,任何事物都没违反过地心引力,是唯心主义蒙蔽了我们!
这样一来,我们闹不明白的那些反常现象都找到了答案,眼镜的假设也都得到了验证,他心里的那张双螺旋图该有谱了吧!
我们催促着他赶紧画地图,这地方怎么呆怎么不舒服。他沉吟片刻,终于翻过纸张开始动笔了。
“既然都是上坡,咱们该不会逐渐的从地下又接近山底了吧?”冬煌把玩着林医生的拐杖问道。
“应该没那么简单了,既然这里能让我们把上坡当下坡,那其他路段说不定还下坡当上坡了呢,只是我们没有发觉。”眼镜手里的笔头飞舞着,“我只能确定咱们的总路线是按照螺旋形状设计的,方向实在不好判断。”
他这样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在之前和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倒是能确定那一段的路面的确是下坡。
我接过拐杖说道:“这根灯架是我从墙壁里弄出来的,当时想给林医生的腿做个支撑,结果手一滑把它拽倒在了地上,它绝对是向下坡滚动了几下的,林医生当时也看到了吧?至少那段路的确没有什么猫腻!”
林医生回想了
一下,也确定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这里的路是起起伏伏的?”冬煌看了看眼镜的双螺旋图纸,质疑道,“那这地图就不对劲了,你这个只有单一的一种走法。”
“你的角度站错啦!”眼镜放下了圆珠笔,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从我的位置看!”
他说着,让了下身,我们纷纷凑过去,一睹这颠三倒四的长廊结构。
眼前的双螺旋被整图旋转了90度,总的来看,我们的路程是从左边入口行进到了右边出口,但在每一个有弧度的圆环上,我们是时而上坡时而下坡的、不停随着螺旋轨迹奔走着的!
如果做一个比喻,那我们就是走在了两根缠绕在一起、又被水平拉伸至极限的弹簧里去了!
“老子快不行了……太复杂了,小冬冬你就快说咱们往哪儿走才能出去吧!”耗子疯狂的挠着头,我赶紧往旁边躲了躲,他的头皮屑哗啦啦的直往下掉。
“往心里走!”眼镜特文艺的说了一句,“长明灯带来的光明会迷惑我们的眼睛,那就干脆不要去看好了,靠咱们自己来感觉!这里的空间根本不大,我不敢往前走是怕搞错方向,带你们走到第二条螺旋的岔路上去。现在我知道了它的规律,咱们只要
摸清了方位,跟着我的图保准能出去!”
“怎么摸清?”
“把长明灯给灭了,用手电看看直线照过去的角度有没有变化,分清楚哪里是上坡哪里是下坡,我摸清它一个周期是多长,其他的可就好办了!”
耗子说干就干,立即就和怪人行动起来,分两边准备熄灭毁人不倦的长明灯。
冬煌面露难色的左右看了看,犹豫道:“这些都是燃烧了两千多年的珍贵物件,咱们就这么给破坏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害人用的,你可惜啥?”
“人家保护自己的财产,你不仅要顺走,还要搞破坏,缺不缺德?”
“行,我缺德,老子就没干过啥好事儿!”耗子不满的嘟囔起来,“咱们来这趟你又没汇报给大掌柜的,再说咱们又不是要把这山给玩儿塌了,顾虑那么多干嘛?作孽的事儿,老子来抗!”
他说着就在前方忙活起来,金碧辉煌的走廊很快就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眼镜接过林医生的手电,把它捆绑在鞋子的侧面。
光线紧贴着地面直直的照射出去,他们可真是厉害,我反正是看不出前面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眼镜很有自信的开始带路,我们几个人赶紧收拾好散
落满地的包裹,相互搀扶着跟在他后面。
走了还没有10分钟,眼镜就转过脸来,向我们招手道:“瞧瞧,咱们该走真正的下坡了!”
再一看,手电的光线和刚才相比果然有变化,我的感觉是路突然变短了,光线还没到尽头,可它已经照不到更远处的路面了。
那么前面就该是上坡的顶端,我们处在横放的螺旋结构中,那个凸起的半圆之上!
“有周期、有方向、有规律,你们只管跟着我好啦!”
眼镜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一阵振奋!耗子和怪人也停下了长明灯破坏工程,围过来等着下一步指示。
“长明灯除了混淆我们的方向感,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利用明暗关系隐藏起了重要的结点,还把咱们往死循环的回路里面引导。所以在前半段路上,咱们只有顺着某一面墙才能走出无限绕路的循环,不过这个设计我已经看透了。”眼镜神采飞扬的演说着,我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学霸光芒!
耗子又准备去开路,搓了搓手问道:“那我们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