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于死。
“大壮，你过来……”肖淑芳从窗户里探出干瘪的手，朝大壮招了招手，“明日，你悄悄去小卖部帮奶奶打一个电话，记住了，不要让你爷爷他们知道，就算是你妈也不成。事成以后，奶奶给你一元做报酬。”
听到有钱挣，大壮眼睛一亮，立即凑过来。
又过了几日，文青骑着自行车来到家政公司。
公司的招待室里坐着一个女人，正是上次安珍介绍过来的女女合作商，家住龙峰山庄的郭子华。
她穿着真丝套裙，颈上系着一条黄色的丝巾，红唇烈焰，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女人。
今日郭子华面试保姆的日子，文青没想到她来得这么早。
“华姐您好，让您久等了。”文青快步走上去，伸手与她握了握手，客气道。
郭子华不再像上次见安珍那样的平易近人，抱怨道：“文青啊，我们做生意的，讲究效率，你随便给我安排一个保姆就行了，何必面试呢，不行再换就是了……”
听到这话，文青就确信自己当初的猜测没错，此人是个极难缠的雇主。
“华姐，聘用保姆也要讲求缘分的，我们好帮手公司目前的保姆名单就有七个，我从中挑了三个供您挑选，不会花费您太多的时间，常规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文青给郭子华递上一杯绿茶，笑着解释道。
几分钟后，三个中年妇女走进家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