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夏永海说,他们大概三天后就会回京城。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前往v省见我爸。”
一轮圆月悬挂在天空上,清冷如霜。
文青偎依在沈知诚的怀里,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挣脱他的怀抱后,压低声音啐道。
沈知诚目光幽幽,如饥饿的狼一般,从背后环抱住她,宽大的手掌顺着衣沿摸了进去,直到握住一团柔荑……
文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羞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溢出几句呻吟:“阿诚……让人看到了不好……”
明明都是当妈的人了,她却像个未谙人事的小姑娘,内心挣扎之余,又期待着狂风暴雨的肆虐而来。
她真是疯了。
“文青,我要你……”
沈知诚他将她的头仰起来,与他直视,眼底欲望如潮水一般,几乎快快地将她吞噬,他亲吻着她的颈项,低声咆哮道。
文青身体一软,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唯一的男女之事,就是被夺去清白的那一夜,还是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进行的。
“阿诚,我不知道……”她发出嘤嘤的哀求声。
却不知道这样的娇嗔,落在沈知诚耳中,如同猛虎之药。
他低咆一声,将她打抱起来,直接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文青吓坏了,直觉告诉她,沈知诚要做疯狂的事。
生怕被人看到,她把头埋在沈知诚的怀里,脸色滚烫,心跳如擂……
怎么办?
就在她的脑子几乎浆糊状时,沈知诚已经把她放进野越车的二排座位上,然后迅速打开驾驶座的门,钻了进去。
文青从座位上跳起来,急切道:“阿诚,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知诚回过头,朝她哑声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如黑夜里蛰伏的狼,充满了危险与情欲。
文青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沈知诚开着车来到附近的后山公园里。
正值凌晨一点多钟,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蛙叫声。
沈知诚熄了火,打开车门,钻进了二排座位。
文青吓得往边上一闪,心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她下意识地想到,真是地痞无赖,玩得这么大胆……
可是,她又莫名有些兴奋,怎么办?
沈知诚不知按了哪个按钮,座位径直往后倒下去,变成了一张宽大的床。
他将文青压倒在座位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阿诚,你……”文青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旖旎风光,伴随着低浅吟唱的蛙叫声,仿佛构成了世间最美妙的旋律。
次日一早,几个孩子看到文青一脸羞色,脖子还缠了一条丝巾,眼里似嗔似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知诚却浑身舒畅,总是不经意地偷偷瞥向文青,充满了柔情。
“快快去上学了!”莫少华作为过来人,哪有什么不懂的,无奈一笑,赶紧催促孩子们上学去了。
等他们经过六十八号巷子时,就看到门口围了好多人。
“听说没有,肖淑芳昨天被医院的人送回来的,听说她摔破脑袋,差点没抢救回来。”
“无缘无故的,怎么回事?”
“哼,听说她可阴毒了,把自己的大女儿跟富豪家的女儿调包了,时隔二十几年被查了出来,要不是她女儿以死明志,肖淑芳就要坐牢了……”
“天哪,你从哪里听说的?没想到江家这么阴毒!”
“我三叔舅的表姑的妹妹在医院上班,听人说的,保证错不了,江家人都跪在那富人家面前,像小丑似的。”
“造孽啊,以后我们的小孩盯紧一点,省得被拐了都不知道。”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江家人成了人人口中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
莫少华顿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摇摇头。
“大牛,幸好你离开了江家,不然,你可遭殃了。”沈清风与大牛并肩而行,好心提醒道。
大牛耷拉着脑袋,没想到肖淑芳是那样的人,她以前待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
文新意同样听得心惊胆战的。
她上次还跟肖淑芳一起去见夏池雨呢,没想到,肖淑芳下场那么惨,自杀不死,还被人骂成这样子……
看来,她以后不能跟江家走得太亲近了。
“千万别一个人到处乱跑,人心难测,万一被拐走的话,你们的爸妈可伤心了。”莫少华告诫孩子们道。
大牛突然问道:“奶奶,他们说的那个被换的千金小姐,难道是我妈吗?”
上回罗敏母子来大杂院找文青说话时,大牛就察觉到不对劲,不过,莫少华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