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现在陶家人粘上他们,也算他们咎由自取!”
荣则眉心一跳,听出来这里的“他们”是指大房一家,顿时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他从不怀疑顾家子孙的能力,退婚时老爷子借题发挥,威胁言风少爷的那些话,本来也是希望他能摆脱父母立起来,谁能想到大夫人引狼入室,陶家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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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国,s市。
“舒公子,这位秦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恐怕是心病。”
“心病?”
舒臣冷笑一声,一脚狠狠踹在一旁的椅子上。
椅子飞出去四五米,房间中一阵低气压,医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舒臣气着气着就气笑了:“老子中了一枪都没事,他秦宴得了心病?那不就是吓得吗?这个窝囊废,你们直接给他打两针猛药,保证他精神正常的活着就行!”
舒臣一行人几经辗转,从东南亚海路绕回了f国。
他胸口还绑着一层白布,至今隐隐作痛,那是那个警察开枪打的,舒臣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鸷与杀气。
他们在云城多年,本来准备更进一步,让舒言进入省厅,半路却被搅黄了这一切。
他们损兵折将地撤离,最终父亲还被擒获,至今不知道什么情况。
舒臣烦躁地点了支烟,以他对朱宏的性子,如果对方没中毒,肯定会把这些年做的事情招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