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啊!”
姜怀波看了看时间,点着头“嗯嗯”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儿
,像是在组织语言。
等到他再次开口,某些个疑问终于逐一解开,同时带给我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震撼。
“我……我是在鬼山,不,准确的说,我是在鬼……鬼楼长大的。我的生母和姐姐,都死在了鬼楼里,留在了鬼山上!”
姜怀波第一句话就把我镇住了。
他转眼看着我,眼神中不自觉的透着怨毒狠辣,一字一顿的说:
“我的父亲不是人,甚至不是中国人。他,是鬼楼的看门人!”
听到这句话,我先是一愣,紧跟着大脑里某根神经狠狠一跳,瞪眼看着他,惊疑道:
“你……你是老八嘎的孩子?”
在我印象中,一提起鬼楼看门人,立即就想到了老八嘎。
姜怀波点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说起老八嘎,我实在没有丁点的好印象。
最初我以为,那就是个日本鬼子,可在经历过红手绢的事以后,我才知道,‘老八嘎’当年或许是活人,是某人的司机,但在当时,他已经被红手绢诡谲无与伦比的绳技给吊死了!
按照静海的说法,后来我见到的老八嘎,就只是被炼制的僵尸。
姜怀波说他父亲是鬼楼的看门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