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驰。
孙禄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却始终没说什么。
这一夜孙屠子和窦大宝连着换班,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终于在黎明时分赶回了后街。
“人呢?”我朝着柜台后的老何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拔脚就冲进了后院。
不顾窦大宝和孙禄的劝阻,跑进地窖,却只见地窖中
散落着一些木板碎片。
恍惚着从地窖爬上来的时候,看了看一旁的一块厚门板和一块大石,我转头看向来到院里的老何。
“人呢?”我走到老何面前问。
“跑了……”老何神情惨淡道。
“跑了?跑去哪儿了?”
老何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老门板和阴山石压着,她见不到日月天光,应该不会……”
“你就跟我说,她现在可能去哪儿了!”我大声道。
“我……我不知道……”老何跺着脚的说,都快哭出来了。
“汪汪汪……”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我心猛地一蹦,快步穿过铺子跑了出去。
“肉松!”
我捧住上蹿下跳的狗头,心里一阵阵发空。
去东北前我把肉松留在了这儿,貌似除了老何,就只有它最清楚徐洁的动向了。
比起老何,肉松倒是没让我失望。
汪汪叫了两声,就朝着巷口跑去。
“徐祸!开车!”身后传来老何的声音,“那孩子是金刚尸,单凭脚力,我们追不上的!”
我本来跟在肉松身后狂奔,闻言一把将肉松抱了起来。
孙禄紧跑几步,打开车门蹿了上去,边打火边回过头叫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