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伯,就是他,杀死了三师弟,还抢走了我们的培元花,如今,那朵培元花还在他身上放着呐。”
见李血衣输了赌约,此时血道门曾抢夺培元花的两名弟子再也无所顾忌,忍不住大声的向李血衣喊道。
“什么,培元花,传说中可强化元神,拓展识海的逆天灵花?”
周围人群纷纷不淡定了,又嗡嗡的议论起来。
“小子,抢夺我们的培元花,速速交出来,我还可饶你一命。”
原来自己宗门折损的一名弟子竟然是被此人所杀,李血衣不禁大怒。
这时其身后的一名弟子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李血衣顿时被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原来如此,我还纳闷你们鬼炼堂原本只有一枚沧海令,怎么突然又蹦出来一个持有令牌的小子,竟然是你斩杀摩柯,夺其令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将培元花交出来,再交出两面沧海令,我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杀我血道门两名弟子,这已经是对你最轻的处罚了。”
李血衣说完猛然发出一道冲天气势涌向天行。
当初李血衣得知摩柯被杀,即令余万里前去袭杀姬长空带队回宗门的一行人,不料被郦彩衣觉察,最后无功而返,此事最终也不了了之。
没想到却是这小子接连灭杀血道门弟子,实在是可恶。
“李血衣,你堂堂一门之主,竟如三岁小儿,尽出雌黄之言,宝物,有能者得之,你血道门弟子技不如人,被人所杀,你不好好闭门思过,提升弟子实力,反而不知廉耻的想要讨回宝物,我真替你丢脸。”
在自己眼前欺负自己门下弟子,他这个掌门人可不是个摆设,古贤良随手一挥,便已化解掉李血衣发出的威压。
这时,蛊王教几名弟子也按耐不住了,指着天行,纷纷叫道:
“师傅,掌门,就是他,他杀了隐农师兄。”
蛊王教教主祈慷瞬间面色阴沉,目光如蛇蝎般盯着天行,阴阴的说道:
“鬼炼堂,了不起,杀我蛊王教弟子者,必死。”
古贤良脸皮一阵抽搐,这名卫师侄给他的惊喜还真是不少,这样算来,他手中应该还有两块沧海令,不过此时可不是示弱之时,他胸膛一挺,说道:
“哼,祈慷,李血衣,你们不要以大欺小,想动手的话冲我古贤良来,不过,既然此事乃是弟子之间的恩怨,那么我们不如每宗各出一名弟子,以弟子比斗来解决此事,如果我们输了,便是还给你们一些宝物也不是不可以的。”
能够斩杀田隐农与摩柯,此时古贤良已确定这卫师侄神通绝不在龙震天之下的,故才这般说道,又看向六法道长,说道:
“还请六法道长说句公道话。”
“此举确实稳妥,理当如此。”
六法点头说道。
“哼,比斗?我们不答应,今日便先放过这小子,如日后让我碰见,定要取他性命。”
李血衣今日连连吃瘪,比斗更是不敢,这小子已经杀了他们两名弟子,神通绝对不弱,连摩柯都不是他对手,如再答应比斗,说不定又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搭个弟子进去。
“对,不比斗。”
祈慷存着与李血衣一样的想法。
“既然如此,大家便散了吧,我们来日再见。”
六法道长率先说道。
李血衣闻言大袖一挥,便要走人,却被古贤良叫住。
“李门主,愿赌服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哼,给你。”
李血衣挥手甩出一道红光,被古贤良一把抓在手中,看了看之后,点了点头,没错,正是血滴子,虽有些不舍,但还是转手交给了天行。
此时海滩上修士已陆陆续续离开,天行与龙震天重新收好自己的灵材。
他并未跟随二人回宗门,而是让古贤良与龙震天先回去。
他看向紫月,发现她竟然已经突破到筑基期,心中不禁惊讶,没想到此女竟然会选择在沧海遗境中突破。
他不知道的是紫月修为已至炼气圆满多年,为筑基也是准备了很久,这一次正好借此机会,以沧海遗境中的浓郁灵气为辅助,一举突破了筑基期。
想到心中之事,他便来到紫月面前,面色平淡的说道:
“紫月道友,短短时日未见,没想到你已经成为筑基前辈,真是可喜可贺。”
“在卫公子面前,紫月永远是紫月,可不敢称什么前辈。”
即便突破筑基,她也不敢在这位身具废脉的卫公子面前托大,她心中明白,自己这点实力跟天行根本无法相比。
“不知紫月道友能否借一步说话?”
天行微微一笑,看了看紫月身边几人,问道。
“自然可以。”
紫月不知天行何事,便跟天行到一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