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尸。而要成为三尸要不被头尸收为弟子,要不就归于某长老门下。
可是如果被头尸收为弟子,一辈子都可能只是三尸级别,就算归于某长老门下成为三尸,要想晋升,也必须通过执行特殊任务,立下奇功,才有可能往上爬。
“另外,辰州红你知道吧?”方寻忆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就装着一点血红色的辰州红,“根据我们的情报,辰州红应该也和缝千尸有关系。”
尉迟然看着瓶子:“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听师父说过,说辰州是湖南某地的一个地
名,也是赶尸的发源地,赶尸所用的符咒也是辰州符。”
方寻忆道:“没错,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个组织。”
尉迟然问:“你的意思是说,就连我们在宅子里发现的那些东西,都与缝千尸有关联?”
方寻忆道:“现在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否则没办法解释。”
“没办法解释的事情就多了,首先初夏的行为就没办法解释。”尉迟然开始分析道,“我们按照线索从头到尾来捋一遍……”
初夏作为外勤部的卧底,得到线索来监视这个叫王比利的人,肯定是因为发现王比利与缝千尸这个组织有关联,为了得到第一手消息,初夏在宅子内安装了监控。
尉迟然说到这停顿了下:“这里就很奇怪了,就算她的掩护身份是记者,她也没有任何必要冒险在宅子里装监控,如果对方是一个强大又神秘的组织,她这样做无疑是在暴露自己,所以,我想安装监控不是初夏的行为,而是外勤部的命令。”
尉迟然的分析不无道理,一个卧底干员怎么会随意冒险去装监控呢?装一个也就罢了,竟然在宅子里除了地下室之外,每个房间都装上了。
另外,在假王比利出现意外之后,初夏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的上级,相反却冒充假王比利的妻子来西北警署报警?
尉迟然说完后道:“这是两个疑点,第三个疑点,如果初夏所说的是真的,那么真王比利进入地下室之后又去哪儿了?他是如何离开那座宅子的?我在第三幅画的监控画面中看到的那个男子是不是他?”
方寻忆只是默默地听着,将尉迟然所说的记在脑子里。
尉迟然继续分析道:“接下来是第四点,就是假王比利的尸体为什么在冻库里?等我们搬回去之后,尸体变成人尸从冰柜里爬出来,砸坏
了拘押室的门,初夏在这个时候,是遇害了,还是被他带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诡异了,初夏的手机出现在家中的棺材里,而假王比利的尸体又被钉在棺材的底部,这些是不符合正常逻辑的行为。”
方寻忆问:“你所说的正常逻辑指的是什么?”
尉迟然解释道:“如果有人想要掩饰这一切,为什么要将假王比利扔在冻库里?又为何在将尸体弄出警署掳走初夏之后,还要在初夏家中搬棺材放手机,钉尸体,这些事情不都是多余的吗?”
方寻忆想了想问:“你不是说是尸体自己变成人尸钻出来,砸坏房门,再掳走初夏的吗?”
尉迟然叹了口气:“你到底是怎么进入的?你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
方寻忆却是忍不住笑了:“我听你说。”
尉迟然竖起两根手指头:“这里存在两种可能性,其一,假王比利的尸体是被人扔进冻库,又从警署偷出来,再将初夏掳走,同时伪装成尸体自己变成人尸的样子;其二,假王比利在咬猫的那一刻,他就成为了人尸,他控着进入了冻库,然后又在警署内苏醒过来,砸坏了门,掳走了初夏。除了这两种情况之外,再没有第三种,也不可能存在第三种。”
方寻忆点头道:“西北警署没有监控吗?”
尉迟然干笑两声:“就这破地方,监控都坏了好多年了,给上面打报告说了无数次,每次都说过几天,然后就好几年了,我们有什么办法,难道自己掏钱换呀?”
如果监控是好的,那就可以看到案发时的一切了。
方寻忆看着尉迟然:“所有问题的关键点在于,初夏为什么不报告上级,相反要来西北警署报警,这个关键点你怎么解释?”
尉迟然喝了一口汽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已经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