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朱则都还没走出俞黄村,在场的黄天霖一家便都围了过去。
“当家的,那人是前些日子接手巴奇农场那人吧?他刚刚说要买咱们的地是啥意思?”黄天霖老婆着急问道。
她太希望儿子们能脱离农民了,有了工作,到时候把地租给佃户们种就是了,他大伯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要修水电站!怎么修怎么弄,我也不知道。但他若是把水头给占了,咱们就只能从西边大溪里汲水浇地了!”
“那他说的工作是咋回事?每个月20块啊!一年下来就能买十几亩地了!”
“要你说!我不知道?啥工作都还没弄清楚,你多啥子嘴!而且工作就一个,咱家三个孩子,分给谁?你妇道人家懂个啥?”黄天霖抽了口烟,瞪着眼珠子骂自己的小脚老伴。
“爸,我不想一辈子种地,我想去。”
看着刚刚维护自己的小儿子,黄天霖摸了摸他的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晚饭的时候,黄天霖另外两个儿子也从地里回来了,从邻居嘴里,他们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因为朱则在说条件时的声音不小,因此事情早就已经在村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