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还让人打,这可就是诚心的了。”
其实沈家的事,沈南嫣是没必要说与旁人听的,可是这些年,吕氏一直端着慈母的名声行走于上京各处,眼下也是时候改变改变了。
“无碍,已经快好了。”
“小姐就是软弱,您这伤可是反反复复一月有余,都没痊愈,眼见着就要入冬,到时候只怕更难愈合。”
一直站在沈南嫣身侧的采芙开口,主仆俩虽没抱怨吕氏,可吕氏做的事可是一点没少讲。
“一个月都没好 ,可见你爹那正室下手可不轻啊,对了,可是姓吕?”
“正是。”
“不是我说,这吕家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那个吕千霓,下次我一定把她也踢下水,你不知道那黎……”
“小姐,夫人带着大小姐来了。”
纯熙郡主正准备讲自己的丰功伟绩,却被门外的袁嬷嬷打断了,一听说是沈家夫人,纯熙立刻端起了架子,将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开口拦住了要起身的沈南嫣。
“你,坐着。”
“可……”
“可什么可,安心坐着,有我呢你怕什么。”
左右为难的沈南嫣不得已又坐了回去,把一个胆小怕事的庶女,表现的惟妙惟肖,只是没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的不屑,别说今天纯熙郡主在,就是没有纯熙郡主,沈南嫣也不会起身迎接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