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样?这可是我的脸啊!
“开天门!开天门!”我急躁的吼出声。
是个人都能看出情况不对,徐良意拽我:“潇玉铎,你先冷静,一定会有办法的。”
“办法?”我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燥得安静不下来:“蛋的,老子他就是开不了门,也要砸了这破地!”
手背青筋爆起,青铜门随着右手移动,宽长的阴影笼罩下来,徐良意忍不住退后几步:“冷静啊玉铎!”
笨重的青铜门宽度是三个肩碰肩站成一排的莫行通都比不上的,更不用提长度,往岩壁一撞,震天动地的晃动。
门没撑过一秒,从里头爬出来的怪物头迅速被砸成肉泥。
与地面紧密贴合,再不会动。
徐良意咽咽口水,又后退几步,一回头,发现莫行通退的比自己还远。
徐良意:“”
同样被割伤的客人也不搁地上打转了,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更远处。
他不敢哼叫了,怕潇玉铎疯起来让他也跟地面亲密接触。
他真的会哭。
声音发觉不对,阻拦道:“这位暴躁的客人请安静一下。”
客人不听,客人狂轰乱炸。
客人还质问:“我的脸毁了,你们凭什么活着?”
门被撞开不少,从里头出来或强或弱的怪物结局永远只有一滩烂泥。
或许是青铜门过于沉重,客人不再砸门,声音也变得温柔,本来躲在里面的怪物就是想吃掉客人的,它们的门总是很好打开,发疯的客人会轻轻打开这些门,进去,然后又轻轻的出来,留下一摊平的不能再平的肉片。
“你是生门吗?哦,你不是。”我伸手去开下一个门,发现门内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它颤巍巍声音传出:“我不是生门!我不是生门”
我用力往里推,它的声音更加急促:“生门是主人!是外面那个会叫的,是那个管你们叫客人的!不是我!你不要进来!”
“哦~你不是生门呀。”我用力撞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比我高大的八角怪物,它紫色的鳞片显得威武,六双眼睛齐刷刷看我。
“啊啊啊!”它猛的扑在我脚边:“我坦白!我从良!主人是骗你的!别砸我,别砸我!”
见我停住动作,它连忙补充:“伤口是能好的!只是这种牙是极致的火元素,要恢复伤口必须要极品的冰尖竹,冰尖竹生长在北寒地带,很难找到,所以主人骗你说不能恢复,只是想让你觉得那些牙齿很有用,我可以告诉你哪里有冰尖竹,别砸我!”
“早说嘛,吓死人了。”
听见我语气软下去,怪物小心转动眼珠,偷往潇玉铎瞄。
就看见潇玉铎已经拿着冰尖竹在敷脸了。
八角怪物:“?”
本来自己这种叛徒是要立刻马上被主人处理掉的,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没有说话,估计也被吓到了吧。
客人的冰尖竹跟不稀有一样,库库往身上造。
伤口不仅缓解还在愈合,我可算安下心来,还好早年间觉得这种宝贝漂亮,向阿娘索要了不少。
另外几位受伤的客人向我索要的时候,我很平淡的送了出去。
没有注意到他们怪异的眼神。
循着声音找去,我们来到了石壁最顶部,封顶的岩石拥有一张酷似人类的脸,在这么多门里面,它是最称不上生门的东西。
而我听到酷似伪人的声音也是它发出的。
此刻它神情沮丧:“我以为你们会永远陪着我。”
听得人想上去给它亿点暴击。
但也确实,一般听到生门,是个人都会下意识往门的方向去想,它又给我们情景误导,发出这么多的门,但不管你打开哪一个,等待你的永远只有怪物。
腌坏。
它瘪嘴:“来吧,勇敢的客人们,触碰我就可以离开。”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莫行通先伸手去碰它。
人确实离开了。
他们又争先恐后的去碰它。
“走啊。”宇广白拉我。
我点头:“你们先,我垫后。”
他张嘴,愣了片刻,说:“好。”
“你不走吗?”岩石壁上的脸露出一丝期许,很快又疯狂起来:“你要留下来陪我吗?!”
我直视它:“那也不是不行。”
它僵硬的脸上爆发嗤笑:“我不信你。”
我没去理会它说什么,随便找了块石头倚靠,摆了个较好看的姿势:“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不知道。”它想学人摇头,最终只是把五官扭曲在一起:“我有意识起就在这儿了,是怨念造就了我。”
“我明白了。”我伸手去摸左鬓红宝石,手在半路停住,忽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