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风光好,一眼望全城。
站在祭台上,金漫山担忧道:“潇兄,你打算怎么做?”
我简约概括了我要做的事,如实回答金漫山:“让于州所有人信仰我,体验一把当神明的感觉,回报他们一点神明血当报酬。”
金漫山更担忧了:“怎么让他们信赖?”
我不以为意:“要让所有人信奉我简单,只要我能把伤痛全部都转移到我身,不让他们瞧出来。”
“你疯了?”金漫山猛的抓住我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了。”我反手抓住他肩膀:“我得让他们在短时间内信奉我啊,不然再来一晚上,再死万把人,还有的救吗?”
金漫山:“那你怎么办?你上哪儿找神明?”
“哎呦喂,你放心,我有分寸。”
最后金漫山顶着一张你有个屁分寸的脸拉着近濯清站到了我身后,他好像忘了自己也被传染了,越早尝试办法对他来说越有利。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口中念起一段古老的咒语。随着我的吟唱,四周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形成一股强大的能量波。
光芒逐渐汇聚在我手中,我将其注入祭坛中央的神像中。瞬间,神像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人们目睹这神奇的一幕,惊叹声此起彼伏,他们纷纷跪下,虔诚地祈祷着。
“看吧,这就是神明的力量!”我大声说道,“只要你们相信我,我将赐予你们救赎!”
神明该有的排面够了,这么花里胡哨的章程,再不相信我可就过分了,灵力给我镀上一层白光,风拂过白发,我小声念叨:“天地法门,万域封疆,众生皆浊,唯吾意清。”
“万移灵镇!”
金漫山被灵力压制躁动的病菌一下子安稳下来,舒服得像从没来过。
更多的人伤病涌到我身上,我感受着皮肉被撕裂开的疼痛,那股奇异的药甜味又席卷上我,等到伤痛真正转移到自己身上,我才知道,原来抬手都这么费劲。
于州的百姓得多恐惧,才能在动一下都浑身疼痛的情况下,扑上来碰过路人,寻找真假未可知的神明。
寿命从命格剥离,我将手指伸到自己嘴唇,咬没咬破我感受不到了,我甚至有一种灵魂在割裂开身体的错觉。
血液入肚,身上建筑迅速消失,伤口愈合,看来我赌对了。
我强撑着身体站直,划开自己手腕处,看着血液飞进一万人之外,疾病还没驱除的那些人体内,看着他们因为病毒消除,而激动到欢呼。
人们欢呼雀跃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的身体似乎在后仰,浑身脱力使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34;潇兄!&34;金漫山扶住我,满脸忧虑。我挤出一丝微笑,示意他不必担心。
意识彻底模糊,我应该是晕了的,但我有隐约间看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在这里药甜味尤为严重。
我半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被人察觉,她们好似守在我床边,我听见有好多人轻声唤我。
“醒了!醒了!快,快叫主君!”她们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雀跃,钻进我耳朵。
醒了,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