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让人轻拍着,想起什么,我扭头去看他的手。
“你”
还未问出口,他就冲我摇头。
“没关系,一点问题都没有。”金漫山双手伸到我跟前:“你瞧。”
“没事就好。”我小声嘟囔,紧绷的脊背彻底放松下去:“你下次再用那什么秘法,我就不跟你玩了。”
他皎白睫羽小幅度抖动,声音也闷闷的,金漫山听得心头一片难言。
似在心疼,又多了什么。
“我不敢了,绝没有下次。”
我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他兴许是在我房里待了很久,身上都是我喜欢的熏香味。
“金满福”
金漫山重新将手搭回我后背:“嗯?”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唉。”
他怔愣片刻,随即浑身僵硬的不像话:“好,好闻吗?”
我埋进他颈间深吸了一大口气,点评道:“香!”
房门徐徐打开,京奉溪轻轻踏进来。
“醒了?”
从看清来人,再到哭泣飞扑,我只花了三秒。
“娘一!呜呜呜一!孩儿苦啊一一!”
···
九层消消乐。
塔主幻化的传送门关闭,代表进入内部的灵魂已然消散,他轻轻叹口气:“又失败了?真可惜啊。”
“失败是什么意思?死了吗?”蒲松鉴弘用力挣扎,身上绳索却纹丝不动,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气得青筋暴起。
金酒身上也捆了几道,坐在蒲松鉴弘身后。
“那可不行,你们要是再偷袭我,我可怎么办呐”
“还不是怪你!他都说不要了!谁让你推他进去!我这叫替天行道!杀了你这条老!蛇!精!!!”
塔主打着呵欠,不紧不慢用法力把蒲松鉴弘抬起,再摔回,动作重复的他手都酸了,那皮糙肉厚的崽子终于破了点皮。
真让蟒,开,心!
蒲松鉴弘尖声吼他:“啊啊啊!我讨厌你!讨厌你!”
虚空骤然出现一道狭长的裂口。
哦,不。
应该说是眼睛。
有些类似于宝蓝色但又更深邃的竖瞳落在狭细的眼眶里,他眼尾上扬,半眯着眼。
金酒只看一眼就低下头。
有杀意
温谭忌手托九塔,强硬划开塔身查探。
蒲松鉴弘只来得及听见塔主喊了声:“葬天蟒!坏事儿了。”
等他寻声看去,塔主早就跑没影了。
蒲松鉴弘委屈极了,他有好多想骂的,但那眼睛太凶,他不敢说话。
他觉得金酒也不敢,所以悄悄往他那边蹭了蹭,一人一兽更有安全感。
温谭忌指尖用力,塔身顷刻化为齑粉,无数困在其中的灵魂在手心四散开,他精准无误逮住里头一只金色的。
温谭忌微微歪头:“天纹蛇?黄金蟒?”
“哈哈”小塔主乖乖端坐在他手心:“好巧啊葬哥,你怎么在这?”
温谭忌问:“那些闯入吾领地的小家伙,都是你送来的?”
“葬哥,你听我解释啊。”
温谭忌摇摇头:“你帮了吾好大忙,吾要赠你一份大礼。”
塔主觉得自己脊背一下子支棱了不少:“真的吗葬哥?我好感动,是什么赏赐?”
他声音淡淡:“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