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玉铎拖着用灵力串成长条的怪物走出。
怪物奋力挣扎,身躯不断扭曲变化,口中愤怒吼叫。
虎尾巴卷住我手腕,试图把我拉远些:“脏的!”
我拍拍他安抚:“放心,灵力包着呢。”
“你要干什么?”懂瞪圆了眼,斥问我。
怪物被灵力拖起,我控制一只飞入光路,血肉爆开后消失,我笑答:“带他们体验玩赌的风险与激情。”
一只只怪物飞向不同光路,我喃喃:“不是这条,也不是这条。”
不懂抱住我手臂阻止我:“不行!主人刚修好的!你不能这样!”
它奋力吼叫:“你不是说道歉吗?!你的良知呢?你的爱心呢?”
“嗯怎么不算道歉呢?”我故作扭捏,嘟起嘴,食指轻点唇瓣。
甩开不懂,我踏入怪物没消失的光路。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我回头冲金酒、蒲松鉴弘喊:“找到了,跟上我。”
“这路分岔口很多啊。”金酒手点眉间,灵力在他两眼流转,使他看得更远。
“没事。”我伸手横抱起他:“乐于助人的小宝贝我也抓了不少。”
“潇!公子,我好多了,能自己走。”他双手环我脖子,头埋很低。
我颠颠重量,正想说话,有什么从远处飞来,迫使我侧身躲开,抬头,对上蒲松鉴弘控诉的脸。
“潇广续你偏心!”
“我?”
“你每次只抱金人,不抱我!”
“金人?”反应过来金人叫的是金酒,我汗颜:“什么鬼称呼?”
端详蒲松鉴弘壮硕的肌肉,我真想框框给他脑袋来两下:“下次一定。”
越靠近太阳越热,我喘着粗气,感受到金酒为我擦去额间汗:“潇公子”
“叫我广续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袋埋得更深了:“广广续公子,恕我冒昧,可以告诉我,告诉我”
“什么?”我停在太阳前方仔细观察,近了倒没来时那么热,反而有幽冷气息从中传出,我疑惑抬手,还未触碰太阳,背部就被人狠撞,整个人连带着金酒栽向太阳。
虎仔吃痛的嗷叫响起,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了。
“蒲松鉴弘!”
没有灼烧感,我睁开眼,太阳好像是传送门,把我和金酒送到另一个空间。
蒲松鉴弘随之进来:“呜!”
他揉着脑袋控诉:“好硬啊呜呜”
“闭嘴啊混蛋崽子!”我站起,回身去揪他耳朵:“你创我干什么?”
“哈哈哈!终于到第八层了!”不懂奸笑出声:“不乖的客人,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拍开它直指我裆间的手:“往哪指呢。”
不懂收回手:“哦哦,不好意思。”
到八层塔,不懂和懂就像回到了灵力本营,我发现他们不仅气势增强,连体型都变大了。
“客人,只要你现在认我当老大,在你害怕我时,我可以不伤你。”懂飞至我跟前,幽幽开口。
“我不要,你走开。”
它不可置信,眼睛瞪大几圈:“客人,你一定是还不了解第八层。”
不懂接话:“对呀对呀,第八层是恐怖之都,有很多狰狞可怖的物种,只要你心中害怕,他们就能攻击。”
我:“恐惧就会死亡?”
懂:“没错,凭你们仨的修为,连最弱那只都打不过,不如认我当老大,我会保你们平安。”
“老大!”蒲松鉴弘蹭到懂身边:“我认你当老大!”
懂推开他:“不要你,要他。”
趁懂和不懂幽身还未完全恢复,我一脚将他俩送飞:“走你。”
按住蒲松鉴弘脑袋,我用力揉:“出息啊崽子。”
他犹如风中残烛,身体颤抖着跌坐,脑袋深埋进我怀抱:“我感受到有很厉害的家伙在这里,我们打不过的呜呜”
我有些无措:“这”
“我可是银虎赤翼的希望,不能折在这里呜呜呜我好伤心”
听执行者的意思,此层攻心,怪物有限制,要我们害怕才能出手攻击。
要过不难,可怎么让他俩不害怕是个好问题。
垂眸思考,我拿定主意。
“崽子别怕,我有一法器,名唤此中,有传送保护作用,要真到危关,我们走就是。”
他目光如炬:“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不不不。”我凑近他:“我们炸完塔再走。”
“好!”
总算吼住他,我转向金酒,他轻摇头,以只有我跟他听得见的声音说:“公子不必安慰,金酒不怕。”
“果然骗不到你。”
我朝他嘻笑:“你刚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