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见广壶王。广深仙人住哪里?小壶台,微壶宫。
天湖之水清雅!仙娥泛舟。远方湖面上,隐约可见壶台真容。小壶台沉于湖水,有点含蓄,外观就是个平顶之壶。水壶之上,自有山川玄造。
“敢问仙子!见了壶王可有讲究?”
“仙人哪有讲究!上仙放心去,壶王随和,对侍者也是如此!”
这下放心了。钧天台灵壶宫上那一尊,让人敬仰。见个面大气都不敢喘。
微壶宫终于到了!
“小灵州鸡鸣人李唯一拜见广壶真人!”
这人有主意,广壶天王改成广壶真人,简直天衣无缝。
广深仙人会说啥呢?
“李卿免礼,来来来,坐!孤有话,正好与你说说!”
壶王抬手,示意年轻人坐于茶案对面。李唯一有点意外,仙人不该称孤道寡才对。
年轻人坐下时,偶然瞧见点动静。右侧屏风露出裙边一角,这裙角还自己缩回了屏风后头。反正没人瞧见就行了。
“卿在天宫见了孤,给说说有何感受?”壶王竟然聊这话题。
“天王让人敬仰,面色自有道法!”这年轻人说得好。
“原来孤长得不赖!”
二人相视一笑,举杯互饮。
“小上人与小女师徒相称,真的假的?”壶王好像明知故问。
小上人面色严肃,他回道:“我与小师傅,命中注定该有此缘!”
壶王又问:“本仙好奇,你为何留在壶天,灵州不也很好?”
饮了口茶,李唯一回道:“小师傅要我留下,还要我做天王客卿。晚辈必然留下,还得全力一搏!”
“阴轨此人,有何感想?”壶王哪壶不开提哪壶。
“强大,冷漠,无礼!我会超过他!”提起阴轨他气不打一处来。九九劫仙,前辈高人,对小辈有失风度。
“超过阴轨不容易,你或也有这可能。本仙有个见面礼!”壶王飘出一物。“这小木头是个传送令。壶之九天,不限传送。”
这确实是一块木头,上头有“传送令”字样,有点玄奥,无法仿制。李唯一起身向壶王行了一礼。
“本仙可不富有,吉行拿来这传送令,说是赏你的!”这话明显不简单。
“仙人不富有,真让人意外!”李唯一摇头道。
壶王笑了笑,继续说话。
“天上之事,本仙做不得主。你且依王令,先去劫天山。三年后再去也不迟。
“王已下旨封赏过你,何以又给这么个传送令?莫非瞧不起本仙,怕本仙没个东西拿得出手?
“以下为本仙之猜想。
“壶界内,上人来去自如。这仙籍也急不得,你还是鸡鸣郡一凡人。
“他日小上人必有所抉。客卿这身份,上人这虚名,不该左右人之抉择。天高任鸟飞,小上人不必纠结!
“本仙何以有此一猜?很简单!巫天少主明目张胆窥视壶天,还亲自送个人上天。王必有想法。”
仙人话音一落,李唯一心头一震。壶王必是考虑了巫天这层关系!结果相当于给了人自由。这话天王不能说,仙人可以猜猜自己,也可以说出来。
听了仙人一席话,李唯一想要再拜。壶王摆摆手“小上人去吧!有缘再叙。我家夫人有事,恕不久留。”
李唯一拜别壶王,回云水去了。
人前脚才走,岁后就对壶王说:“卜算无功,此子古怪,待我去瑶天常清宫问问。”
广壶王赶紧劝阻“夫人,道尊分身切莫轻扰!”
三年之期,转瞬即至。李唯一到斑兰台毓秀宫探望易兰。人没进去,几名劫仙已经出来,来人可不只有他自己。
宫娥引到方客山,郡主正好送出几名劫仙。相互问安,小师傅这面色还有些不对劲。二人正要交谈,一侍女来报,出大事了,彩霞正在渡劫。
李唯一吓了一跳,这才活过一个,又有个寻死的。易兰同样吃惊,她问道:“小徒弟!你可有给过这丫头赏赐?”
“完了,确有其事!”做错事的小孩,只能如实回答。
二人再不能多说,李唯一急奔劫雷山去了。
一路看着劫雷降下,那声势不必多说。飞舟抵达劫雷山时,几名侍者抹着眼泪,一仙娥正抱着彩霞哭。这仙子正是易兰渡劫时与彩霞并肩站一起那人。看到李唯一前来,这女子抱着彩霞哭道:“奴婢青瑶拜见劫天上仙,求上仙救我姐姐!”
再瞧瞧彩霞。诶唷!那惨状,满头满脸都是土,四肢变了色不说,下半个身子也是青瑶的灵力所化。李唯一脑袋嗡嗡一响,此时,他脑海中有一名清秀的小仙娥“这是我攒的灵石”。
李唯一抱上彩霞,朝劫天山飞驰而去。来到劫天山丹峰上,九九上仙不顾童子阻挡,飞舟直接冲进了结界内。可怜这凡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