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适应得挺好么?”
“那不一样。”郁暮华声音低下去了。
“哪里不一样?”
“你觉得一样,是吗?”
“一样。”
他苦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易卿不知为何心里很乱。这不算是吵架吧?他应该没生气吧?不就是没去车站接他,他应该没那么小气吧?因为想着这些,一下午她都心神不宁。
下午五点左右,公冶南雍麻药过了,或许是微创,又或许是因为他的疼痛阈值高,他只有略微的疼痛感,这让易卿放心不少。
本来她还担心他像郁暮华一样,术后反应太大,今晚会很难受。这下,她的顾虑全消失了。
到了晚上,她给郁暮华拨了个电话,没接。她接着打了好几遍,都没接。她担心出事,决定回郁暮华公寓看看。
到了郁暮华公寓门口,敲门没人应,索性,她直接按密码开门。进屋之后,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奔卧室,看到郁暮华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衣衫不整。
她万分惊恐,伸手去夺那瓶二锅头。郁暮华不给,俩人推搡之间易卿被推倒在地。郁暮华赶紧去扶她,她趁机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拿起来一看,大半瓶都没有了。
她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