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一早,毕摩夫妇也返程了。朝阳如同熔金般倾泻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将毕摩夫妇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变得缓慢而沉重。他们的步伐虽显蹒跚,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刚刚把孩子送去寄养家庭的他们,心中五味杂陈,每一步都踏在了回忆与现实交织的细线上。
路途上,偶尔有风吹过,带来一阵阵凉爽,却也似乎在耳边低语,提醒着他们这次分别的不易。他们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偶尔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藏着苦涩,也藏着对未来的一丝希望。彼此的眼神交流,足以慰藉对方心中的那份不舍与无奈。
经过一片金黄色的麦田,老夫人停下了脚步,目光温柔地拂过那一片片随风起伏的麦浪,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力量或是答案。“他会好好的,对吧?”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却也在寻求着内心的平静。
老毕摩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但他努力不让泪水滑落。“是的,他会感受到我们的爱,无论在哪里。而且,这也是为了他的未来。”他的话语虽简短,却充满了父亲的坚韧与牺牲。
继续前行,朝阳将他们的影子渐渐缩短,直至融入正午火热中。虽然心中有着千般不舍,但他们知道,这是为了孩子更好的成长和未来,是他们作为父母能做出的最好选择。在返回的路上,他们心中默默祈祷,愿这份暂时的分离,能换来孩子更加光明和幸福的未来。
就这样,一对老夫妇,带着复杂的心情,一步步坚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前路未知,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爱与希望。
夕阳如血,缓缓沉入地平线,将天际染成了橘红色,为归途的毕摩老夫妇铺陈了一条温暖而略带忧伤的道路。老毕摩夫妇步履稳健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的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和把孩子寄养后的悲伤,却也洋溢着智慧与平和的光芒。
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傍晚,老毕摩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被前方的一幕所吸引:一个年轻母亲,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焦虑与无助,正紧紧抱着一个面色苍白、显然生病的孩子。孩子紧闭双眼,小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偶尔传来的微弱哭声,如同在寂静的空气中划破了一道裂痕。
老毕摩缓缓走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与同情。他轻轻拍了拍年轻母亲的肩膀,用温和而坚定的声音问道:“孩子怎么了?需要我们帮忙吗?”
年轻母亲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他……他不知道怎么了,已经这样子两天了,村里的医生……也没办法。所以我寻思着去找个毕摩给孩子治一下,这才这么着急的走在路上。”
老毕摩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对于生病的孩子来说,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于是,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洁净的手帕,轻轻拭去孩子额头上的汗珠,同时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声音安抚着孩子:“别怕,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随后,老毕摩向孩子的母亲说道:“老妹儿,我也是一个毕摩,来自濠沟村,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就跟着我到我们家去吧,从这到我们家也差不多一时半会就到了。我现在没有没带什么工具,不能更好的解决孩子的事情。
那个老母亲激动望着老毕摩说道:“你不会就是阿力毕摩吧,一直听说过你的名声,但没见过本人。今天真的是我们母子的幸运啊。”
老毕摩一生为百姓消灾祈福,从来不求回报。邻里近里很多百姓都收到过他的恩惠,所以都听说过他的名声。
随后他们一同前行,前往了老毕摩的家里,在途中老毕摩也了解了一些事情。这个孩子的父亲很遗憾的在不久前去世了,孩子的二叔家和他们母子俩争夺几亩地,这位母亲死活不让。彼此他们便大吵了起来,从此两家也恩断义绝,也没有来往。在之后孩子就莫名其妙的生起病来。找什么医生也不管用,甚至判断出来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所以这个母亲想的是孩子的病来自于孩子二叔家的诅咒。其实不用说,毕摩老人也想到了这样的情况。这个孩子的二叔家为了报复母子俩,所以找了那种心怀不正的毕摩收到好处后拿着咒经(咒经是毕摩先祖留下的一卷祖传的人血咒白布经书,法力巨大,能把人诅咒生病直至死亡,一般不轻易使用,也不能带进家门,只能藏到家里或山洞里备用。而后面在先祖众弟子中有一个天分很高的弟子叫莫鲁吉惹,不过此人心术不正。出师后不把恩师放在眼里,采用各种手段想超越先祖,但是还是比不上先祖,于是心生邪念,就使奸计咒死了先祖,后面再也没听说过咒经明目张胆的出现了。)咒这家人。
所以才使小孩得陷入困境,而其他人却没有办法,因为这种被下诅咒了以后除了那个人亲自解除,或者找一些道法高深的毕摩来破解,此外是没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