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又被拉进去谈话,张逸又为什么问她他最近状态怎么样。
她想开口,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陈肆川去竞赛班、晚自习放学,两人也没说话。
铃声滴答响起,方悦涵和梁如夏道了声别就急匆匆走了。
自从国庆回来,她每天都走得很早,也很急。
谢翊紧跟在她身后离开教室。
等梁如夏再抬起头,教室就剩下她和一名坐在第一排的女生。
她看看旁边。
空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梁如夏把数学练习册合上。
静默两秒,又从书包里掏出来那本墨绿色的日记本和漫画书。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差不多看完了这本书。
虽然她英语好点,但也还没到“翻译大师”的地步。好在这本书虽然是全英文,但页数少,而且和课本上的内容相差不大。
梁如夏对照着课本和词典,每天翻译两页,竟也在不知不觉中给翻译完了。
收获肯定是有的。
这本漫画书的奇妙之处就在于能把课本上的知识点能以通俗易懂的语言讲出来,配合着旁边的漫画,又有趣味性,能看得下去。
这次月考的一个实验就多亏了这本书。
她把日记本翻了一遍,每一页上她都在旁边标出了重点单词的意思。
翻到最后一页时,停留了好一会儿。
半响,她拿一□□日新买的绿色标记笔,在最下面写上一句:
翻译完了!相信你能全都看完。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相信你、相信你、相信你。
写完,她心满意足地放下,开始收拾东西。
背着书包走出教学楼时,梁如夏站在原地,抬起了头。
暗色的天空中,颗颗星星零零散散地点缀在上面,褪去了几浓郁的分夜色。
不远处就是一处路灯。
光束之下,她能隐隐约约看到起舞的灰尘。
明明是平时很常见的景象,梁如夏这回倒是多看了几分钟。
明天一定是个晴天。
“在那杵着干什么呢?”
梁如夏几乎是一秒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她侧身,目光撞上从对面走来的人。
陈肆川单肩背着黑色书包,缓缓朝她走来。
校服外套被他脱下放在小臂上,外面只套一件黑色圆领卫衣,远看几近与夜色融合。
离梁如夏还有一步时,他停下,看她。
“我这就要走了。”梁如夏迟来地回答。
“哦,正好,一起。”
他们一言不发地走着,氛围依旧沉默却和谐。
“心情不好?”陈肆川抖了下肩,书包带子随之向肩膀内侧靠拢,“是不昨天数学老师说你什么了?”
梁如夏轻啊一声:“你怎么看出来我心情不好的?”
“我火眼金睛。”陈肆川有几分散漫地说。
“……”梁如夏嗔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陈肆川笑了下,继续说:“昨天中午午休之后到今天,你话少了不少。”
“有吗?”
梁如夏没感觉到,她和方悦涵还是会说很多话。
“所以才说我火眼金睛。”
嘴真贫。
就这么一段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校门口。
梁如夏知道他要去车棚骑车,便说:“我先回家了,再见。”
陈肆川让她等等。
随后拿下书包拉开了书包拉链。
梁如夏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仔细看,书包拉链上的东西有点熟悉。
她稍微往前走了一步,彻底看清楚了。
那不就是她送给他的化学仪器石塑泥土吗?
平心而论,她觉得这个黏土做得不算多精致,毕竟是第一次做,有很多地方都有点瑕疵。
没想到他真会用来做拉链挂件。
当时还说什么“还行”。
明明就很喜欢嘛。
真是个傲娇鬼。
用心做的礼物受到如此郑重对待,梁如夏很满足也很开心。
陈肆川抬眼看到就是女生低头浅笑的模样。
眼神干净明亮,一点不输朦胧月色。
他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弧度来。
陈肆川一个个掏出书包里的东西。
梁如夏一看,竟是五个口味的果冻。
陈肆川将果冻摞在一起,递过去,说:“拿着。”
“你买这个干什么?”
陈肆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