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英俊”这三个字,对于五长老曾以宁来说,那是一个非常久远的记忆了,他也是想了半天,才将角落里的记忆想了起来。
“他怎么会有打败一百赤精卫的实力?难道说他的重伤,已经好了?”想到这里,曾以宁的心中突然热乎了起来,曾家现在还能支撑着成为四大势力之一,那是因为有老祖的存在,可是,曾家的后辈子弟,却都没有耀眼的存在,如果老祖离去,曾家的未来,将无人支撑,曾家的没落,便近在眼前。
“如果曾英俊真的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天才曾英俊,这些困境、隐患,都将一扫而空……”曾以宁双眼发亮,“曾英俊回来,肯定是救他的爹娘,罪人牢,也罢,就用罪人牢来试一试他。”
曾以宁赶往罪人牢,想看看曾英俊如今的势力,他没有让派兵去围追堵杀秦歌,但是,曾家还是有不少人赶去相拦,不过,这些人连秦歌的衣角都碰不上。
秦歌离罪人牢越来越近了。
而得到曾英俊消息的,不仅仅只有五长老曾以宁,很多人都得到了,“曾英俊”这个名字,就像一股旋风,刮遍了曾家的每一处角落,那些曾经欺负过曾英俊的人,都是惴惴不安。
在曾家的一间密室里,里面坐着一人,听到曾英
俊的消息后,眼睛里却露出了阴毒之色,“不可能的,他应该死了才对,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有这么强的实力,难道说那人并没有杀死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立马传信出去,让当初做事之人来见他!
紧接着,他又起身往外走去,“曾子昂两人偷了大长老的丹药,那丹药是大长老破入战尊的希望,大长老绝不会放弃的,大长老的刀,要以借一借。”
曾家已经被秦歌闹得轰动起来,而在大兴城上,也是不安稳,那位公子哥和他的随从,在大兴城里四处搜索,已经破了很多禁令,曾家护卫上去相阻,却直接被打成重伤,那些人赶紧将消息上报。
而四处寻而不得的公子哥,又一次暴怒之后,却突然想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在大兴城里,也就只有曾家的瞬移战纹可以解释,难道那人是曾家的人?”
想到这,公子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不管是不是曾家,去一趟便知道,如果真是曾家,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他们惧你曾家有战尊,本座可不惧。而且,若是能以此为理由,灭了曾家,将本座势力渗透入南离境,再徐徐图之,将其他三家势力一起拿下,那南离境就是本座的囊中之物!再
与其他人相争,又多了几分胜算!”
思绪急闪,公子哥眼里露出狠光,“看来,那个人必须得是曾家的人,不是也得是!”当即,公子哥传出命令,让众人回来,一起去往曾家。
与此同时,公孙家也在行动,公孙基将入境处,以及开原城,来来回回搜索了几遍,也没有发现曾英俊的影子,公孙基沮丧无比,却不得不再次将消息传回去,还将守住入境处的那些护卫一起给送回去,那可是对付曾家的证人,公孙基想得不错,只是他没有注意到那十来个证人的眼神,很是闪烁。
曾家主宅,秦歌已经赶到了罪人牢。
罪人牢已经得到消息,却没有拿出严阵以待的架式,他们都认为,就算曾英俊能打败一百赤精卫,能将曾丰打进墙壁里,对他们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一个战皇而已。
所以,此刻出现在秦歌面前的,就是罪人牢的三百守卫,三百守卫的领头人,叫曾松,曾松盯着秦歌,笑道:“废物,你还敢回到曾家来。”
“滚开,胖爷没时间和你啰嗦!”
见秦歌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曾松脸显愠色,转而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装大,难道你忘了当年被我打得跪地求饶的画面吗
?”
“你觉得,我会忘吗?”
秦歌杀气一泄,曾松等人微微变色,但是,曾松没有表露出来半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可不想丢脸,冷道:“既然你忘了,那我今天就再让记起来!一起上!”
曾松心里不屑,却没有大意,凝聚三百守卫,轰出一击,曾松要一招将曾英俊打成重伤,再慢慢发泄,秦歌一声冷笑,“这点实力,也敢在胖爷面前嚣张?”
说话之间,秦歌将曾丰的身体扔向曾松,曾松脸色大变,他可不想背上斩杀兄弟的罪名,赶紧收招,就在这时,秦歌悍然出击,一记右拳轰出,威能爆散,曾松和三百守卫被轰得四分裂。
遂即,秦歌往罪人牢里面走去,曾松眼睛里尽是怨毒之光,咬牙说道:“废物,你好卑鄙!”
“可笑,打不过就说别人卑鄙。”
“要不是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已经被我斩成两半!”
“但事实是,你输了。”
秦歌一语刺心,曾松虽有千万个理由,却也不能改变输了事实,他盯着已经走进罪人牢的背影,恨恨说道:“三长老、四长老和六长老都在里面,我倒要看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