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撇撇嘴,刚抬起头就见赵玉婪伸过来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拎回了房。
“无事就守在自己的院子里,做好自己的本分。”
留下这么一句话,赵玉婪就伸手关上了房门。
幻幻脸一白,咬着唇看向那扇紧闭的门,里面传来赵玉婪怒中带笑的声音。
“来,你再来跟本王好好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啊!你轻一点!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嘛,你怎么这么小气!”
幻幻目光幽深,旁边的丫鬟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只是却觉得后脖子有些发凉。
……
林不盏被提溜着坐在椅子上,不满地瞪着赵玉婪。
“以后离她们远一点。”
赵玉婪看着面前的婚服,眸色微微闪动。
她愣了一下,随即问,“为什么。”
“你和她们不一样,和她们太接近,对你没好处。”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们不一样。”
赵玉婪转身看向她,她抿了下唇,却还是直视着他那双眼睛。
“因为我眼睛会看,耳朵会听。”
这话听的林不盏半身酥麻,她咽了咽口水,却又听他说:“你没她们聪明。”
“……”
她头一扭,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赵玉婪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看着她的背影,冷锐的丹凤眼逐渐变得柔和,眼波流转着深深浅浅的情意。
“那这几天我是不是不应该和你住在一起。”
她回过头,却见赵玉婪飞快地移开视线,她有些疑惑,歪头看着他。
“随你,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最好还是与我住在一起。”
她心里还有些奇怪赵玉婪为什么故意偏过头不看自己,她歪着身体去追他的眼睛,听到他这么说,她惊讶又不安地问,“王府也不安全?”
赵玉婪已经恢复平日淡然的神色,看着她说:“你认为呢。”
她抿了唇。
看来赵玉婪什么都知道。
只是为什么他以前并不在乎,现在却开始在意起来了。
她一时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不过碍于自己复杂的心绪,她还是没有和赵玉婪住在一起。
心里的动摇已经影响了她。
……
夜深之后,她久违地回到了自己初来时住的那间房。
里面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刚来时还觉得清冷孤寂,现在却觉得熟悉又自然。
她在慢慢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
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她的内心很纠结。
她想要活下去,并且远离这些纷争的想法一直都没有变过,当初想要等赵玉婪死后就跑路的想法也一直都在。
只是她的想法和她的行动却出现了分歧。
迄今为止,她的所作所为不但没有让她远离这一切,反而让她和赵玉婪更近了。
她翻了个身,枕在自己手臂上叹了口气。
忽然风吹起来,让窗户撞在墙上哐当作响。
她立马坐起来,走到窗边向外看了一眼,四周空空荡荡,只有明显的风吹起来,天也乌压压的,她怕下雨,连忙将窗关好。
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吱吱两声伴随着毛茸茸的触感爬上了她的手臂。
她愣了一下,随即猛地收回手,被她带进来的东西也吱吱着落在了桌上。
待她看清之后,她长舒一口气。
原来只是老鼠啊。
然后她就伸出手抓住了那条长长的尾巴。
这老鼠还挺乖的。
她微微一笑,提着尾巴将老鼠从窗户口丢了出去,然后拍拍手继续回床上睡觉。
作为一个穷惯了的人,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挑剔自己住进怎样的地方,所以每天晚上听着吱吱声入睡是常事,相比于冰冷的黑夜,有这样一位“同居人”,还能缓解她某种意义上的孤独。
一个好梦。
至于另外有没有人睡得着就不是她能管的事了。
只不过第二天起来,林不盏就觉得有些不对。
她手臂很痒,在她无意识地抓挠下,上面已经起了不少的红疹。
“姑娘,你怎么了。”
小小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就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盯着自己的手臂。
“我是不是中毒了。”她抬起手,雪白的小臂上密密麻麻的红了一片。
小小眼一花,顿时白了脸。
“快……快去见先生!”
……
书生为她看了看,安抚的对她笑了一下。
“姑娘不必忧心,如今你不同以往,这点毒对你来说不过是费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