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这笑起来应当是风流倜傥的,不知他为什么每次一笑,总让人觉得活见鬼了。
好在施云柯也是名结丹修士了,内心算是比较强大,除了一开始被沈亭的笑容给吓到以外,他很快就恢复了。
“不知沈道友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施云柯稳住了自己的心神,问着沈亭,“父亲前几日刚出了门,并不在家里,如今主持家事的是我兄长。”
“倒也不是大事要劳烦家主。”沈亭随后将平州秦府里盘踞着的是魔修一事如实告诉了施云柯。
说完来龙去脉之后,沈亭才又是接着说,“那些结丹修士如今还未醒,因此才想到来求助家主帮忙。”
“好罢,我这就去请示兄长。”施云柯听了沈亭这一番话,知晓这事非同小可。
他们施家是平州最大的修仙家族,却一点也不晓得这秦府是什么,甚至还不知道那里面是魔修。所幸还酿成大祸,不然父亲回来怕是要把他们都教训一顿了。
施家不愧是平州最大的修仙家族,施云柯请示了自家兄长之后,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丹药。那些丹药都是有助于将他人体内蛊虫逼出来的,同时还施云柯带了些许修士过去,以便帮助沈亭处理事务。
那魔修虽说逃走了,但是那秦府里定是有煞气的,这煞气自然是要祛除才行。
施云柯这才跟着沈亭一同赶到平州的那间客栈里去。
“魔修着实可恶,近日又十分猖獗,据说是什么魔尊现世,各方都蠢蠢欲动起来。”施云柯对着沈亭说道。若不是如此,这些魔修又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将他们名门正派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魔修为何要假借七曜门之名……”沈亭现在还没有弄明白,这些魔修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就算是魔尊现世,他们要作恶多端,也不应是这样败坏七曜门的名声。
说到这里,沈亭连忙补充一句,“我如今正在查探魔修到底是何目的,因此易容乔装,还望施道友不要打草惊蛇。若是让魔修知晓我沈亭在平州,怕是不会现身。”
“好,这魔修若是在平州闹事,自然也有我们施家的责任。到时候沈道友不要客气,直接寻求施家帮助便是了。”施云柯说道,他们家族坐落在平州,自然是要守得平州安宁。
顿了顿,施云柯又是续道,“不过魔修还是早一日除掉,还有那魔尊,若真如魔修所言的话,自是要尽快除掉,以绝后患。”
陆锦书本是在休息,修仙者向来耳目聪颖,加上施云柯与沈亭交谈并没有刻意隐藏,因此他将施云柯的这一番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正想起身,沈亭与施云柯便是走了进来。
沈亭刚一进屋子里,就见陆锦书要起身,他连忙走上前去,“锦书,怎么?身体好些了么?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不妨事,只是听到声响,才想起身来瞧瞧。”陆锦书淡淡的说道,随后抬起眼眸,看了看施云柯。
施云柯哪里晓得陆锦书为何要看自己,他反倒而疑惑的询问沈亭,“沈道友,这位是玉清真人新收的弟子么?”
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陆锦书,如若是沈亭的师弟,那应当就是玉清真人新收的弟子了。
“不是,锦书前段时日被魔修所伤,本是在养伤。只是此行讨伐魔修,他便是陪着我一同下山来了。”沈亭解释道,“若不是锦书,怕是我也要丧命在魔修手中。”
施云柯一听,大感意外。他朝着陆锦书作了一揖,算是打了招呼。
之后,他才说,“那些魔修如此目中无人,不除如何能够安宁?道友也不必忧心,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个魔修。”
“……”陆锦书。
施云柯也没在意陆锦书没吭声,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你说这世上,为何会有这等人,竟是用这种邪魔歪道修炼?简直是愚蠢至极,这等修炼之法,怎能修成正道?”
“……”陆锦书。
“魔修定是一个个脑子不正常,不然如何会走上这等道路。”施云柯又是说。
“……”陆锦书。
他在这说的挺愉快,却全然不知陆锦书已经差不多是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了。
若不是鉴于自己经脉还未疏通,日后还要借这些名门正派作掩护,怕是陆锦书现在就已经割了施云柯这家伙的舌头,哪里还能听他在这里瞎叨叨?
“你是……”陆锦书强压自己的怒火,打断了施云柯的话。
一听陆锦书这般问,不等沈亭介绍,施云柯就自我介绍了,“我是施家的二少爷,施云柯。”
“嗯,记住了。”陆锦书颔了颔首。
看他恢复修为之后,不把这施云柯分尸才奇怪了。
感应不到陆锦书的怨气,施云柯一副乐天的模样,对着陆锦书说,“方才沈道友都与我说了,没料想陆道友你一介散修,却如此忠肝义胆,果真是侠士作风,令人敬佩。这一举从魔修手中救了不少结丹修士,没让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