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粗糙,但已经打下了一定的基调,这让我的工作轻松了不少。
正因如此,我在那时候,对苏谨老师产生了兴趣。”
“那是因为担心阿贝多不理解其中的内容,我才尝试着画出脑中构想的,不然的话,真把维鲁多拉画成特瓦林我会哭的。”萨菲尔微笑开口,维鲁多拉是西方龙经典造型,特瓦林虽然外观也算不错,但终究是有很大区别的,可不能搞混了。
阿贝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如果没有那些草稿,我或许真的会参照特瓦林的外观来设计。”
利姆露听着这些对话,心中有异样的情绪,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别人讨论自已朋友的“设定”,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之后,我抽空去了一趟稻妻,专门见了苏谨老师一面,没想到她居然是愚人众驻稻妻使节,还是稻妻区域的话事人。”阿贝多回忆起过去的事,有些感慨。
荧却皱起了眉头:“诶?使节?不应该是执行官吗?”
“愚人众的外交事务负责人一直都是‘女士’,那时候的我,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她的部下呢。”萨菲尔解释道,“成为执行官是后来的事,虽然没过多久就是了。”
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赛诺和提纳里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他们知道这是了解愚人众的机会,都选择了沉默。
萨菲尔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也不遮遮掩掩,十分坦率道:“每一名执行官都有自已负责的事情,不仅仅会分配对应任务,还有日常职责需要履行。
比如说战斗方面的负责人是队长,而公子也是属于这一方面的,不过一切还是以队长为尊,公子更多是处理一些类似于‘收债’的事情。
谍报工作的负责人,荧也见过的,就是仆人,她还负责有生力量的培养,这也是壁炉之家的职能。
同为外交官也是有区别的,外交事务女士占大头,这也是为什么我作为使节代理稻妻事务会是女士的部下,因为她是负责人,就这么简单。”
“哦…那你负责什么?”荧有些好奇,赛诺、提纳里和阿贝多静静听着,他们没人插话,任凭荧提问。
萨菲尔摊手:“看不出来吗?我负责后勤啊。我是负责医疗方面的,当初安排我从蒙德开始每一个国家都跑一遍,其实就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如果出现摩擦,发生战斗减员的话,我的存在可以及时开展治疗。
避免出现一些不受控的因素导致执行官受伤,甚至战死的情况。同样的,先遣队与特殊部队也可以保存更多战斗力,如果出现一名执行官无法解决的局面,我还可以加入战场进行支援,成为战斗力。
说白了,我就是兜底的那个。”
“又当爹又当妈。”荧的总结很到位。
就目前来讲,萨菲尔的任务完成得还算不错,斯卡拉姆齐是背叛导致的被追杀,下手的人还是萨菲尔,这个减员只能怪斯卡拉姆齐自已。
多托雷被删掉了,所以没人会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唯一值得拿出来说的就是女士。
女士是当着萨菲尔的面被杀的,这件事是有可能被作为攻击萨菲尔的手段的。尽管因此,愚人众在稻妻谋求了一定的利益,可失职就是失职,功过不能相抵。
多托雷死了,女士之死就没人背锅了,尽管当初的真相,高层们心照不宣,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不能明说,那我就装傻,时不时拿出来恶心你一下也是好的。
正因如此,有些人想要对付萨菲尔却依旧对她的工作高度配合,毕竟谁都不想真的和兜底的人撕破脸,那可没什么好处,谁能保证自已不会成为被兜底的那一个呢?
到时候萨菲尔失误一下,她只是个失职,而失职的后果,可是那个被兜底家伙的性命。
这也是萨菲尔能够在愚人众乃至各国都横着走的原因:存在即价值,存在即威慑。
“至冬国是一个完善的国家,自然也是有着自已的科学院与其他设施的,所以说科技,政务,经济都有专人负责,而负责人自然就是其他执行官了。需要我一一介绍吗?”这话就是在问提纳里和赛诺了。
萨菲尔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稍微联想一下就能明白这些方面都是谁在负责。
赛诺见好就收,赶紧转移话题,今天知道的信息已经很多了,再贪下去怕是要付出代价了:“那么,我该为这张天上有地下无的传世之作准备多少酬金…”
柯莱与砂糖目瞪口呆,这几个人前一秒还在说着十分严肃甚至机密的话题,下一秒又开始讨论七圣召唤牌背了,这就是大人物吗?好可怕。
阿贝多也很适应这样的节奏,他微微摇头:“应该不至于成为传世之作吧。”
“能放在我七圣召唤牌背上的画,一定是传世之作!请允许我这么说。”赛诺无比肯定,引来了提纳里的白眼。
提纳里无奈叹息:“随他去吧,他们打牌爱好者是这样的。”
他这是在跟阿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