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铁蛋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晕死了过去。
男人解决完铁蛋,抬起右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都怪周艾雪那个小贱人说什么安全着想,把我借的牛车藏那么老远。”
紧接着他下巴颏的汗珠也像是珠子一样低落了下来,他复而擦向下巴颏。
下巴颏处明显有个一尺长的刀疤,让男人多了好几分凶像。
休息了几分钟,他左右各扛着一个孩子,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去。
这边派出所小分队在阮苏荷的要求下,回到队里调查她怀疑的那三人的身份。
阮苏荷又回到了保安室里,手里拿着来访人员记录册,有些慌神。
“对了,能给我说一下这几个人有什么特征吗?”
那水汪汪的眼睛里,眼泪都快要掉出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保安大叔说道。
“这……这……我的想一想……”
“那个女护士穿着白大褂,盘着头发,眼睛挺小的……没有其他……哦对,挺有礼貌。”
“那个木匠我见过,是之前经常来学校修理板凳桌子什么的,我还和他打了招呼?”
“至于那个送菜的……头上有个头巾包得挺严实,长得挺高,比我高……”
“对了,他好像嘴角还是下巴上有一条疤痕,挺深的,估计是不小心磕到的吧。”
“其他的,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接着保安大叔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死活再也想不出来了。
阮苏荷在潜意识里觉得,疤痕是一条关键性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