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19 世纪末的伦敦,夜幕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布,笼罩着东区那狭窄而肮脏的街道。这里是贫困与罪恶的温床,人们在困苦中挣扎求生,而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一个恐怖的阴影正逐渐蔓延开来,他就是令人胆寒的开膛手杰克。
1888 年 8 月 7 日,这是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注定被铭记的日子。伦敦东区白教堂附近的居民在清晨的寒意中,发现了一具可怕的女尸。死者是一名中年妓女,名叫玛莎。她的身体如同一个被肆意破坏的玩偶,浑身上下布满了 39 处刀伤,其中 9 刀深深划过她的咽喉。鲜血已经干涸,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印记,仿佛是地狱的使者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这起案件引起了当地居民的恐慌,但英国警方却束手无策,他们在现场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凶手就像是一个幽灵,在黑暗中悄然作案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一个月后的 8 月 31 日凌晨,一位老车夫在白教堂附近的公寓后方篱笆里发现了另一具女尸。死者是 47 岁的安妮·查普曼,她和之前的玛莎一样,也是一名妓女。安妮的喉咙被割开,腹部被残忍地剖开,肠子被甩到了左肩上,她的子宫和腹部的肉也被凶手割走。现场的惨状让见惯了生死的老车夫都忍不住呕吐起来,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最近的警察局报案,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不已。
这两起案件的发生让伦敦东区的居民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夜晚的街道变得空无一人,那些曾经在夜晚出没的妓女们也都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再轻易出门。但凶手似乎并没有因为人们的恐惧而停止他的暴行。
9 月 27 日,中央通讯社收到了一封由红墨水书写,并附有指纹的信件。信的署名为“开膛手杰克”,他在信中以戏谑的语气表明了自己就是杀害那些妓女的凶手,并宣称在被捕之前将继续犯下更多的谋杀。这封信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伦敦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媒体们纷纷报道,整个城市都被恐惧的氛围所笼罩。人们开始猜测这个“开膛手杰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选择这些可怜的妓女作为他的目标。
就在人们还在为这封信的内容感到震惊时,9 月 30 日凌晨,又一起可怕的谋杀案发生了。一名马车夫在经过主教广场时,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是伊丽莎白·斯特赖德。与前两起案件不同的是,斯特赖德只是被割喉致死,但没有被剖腹。然而,就在同一时间,在距离主教广场不远的高斯顿街,另一名 46 岁的妓女凯瑟琳·埃多斯也被发现惨遭杀害。她不仅被割喉和剖腹,还失去了部分子宫和肾脏。在高斯顿街附近的高墙上,凶手还用粉笔写下了一行文字:“犹太不是无故被怨恨的民族!”警察为了避免引起反犹太主义者的骚乱,下令在黎明前清除了这行文字。
隔天,中央新闻社又收到了一封用红墨水书写的明信片。寄信人自称为“调皮的杰克”,提到他计划在隔天进行两项活动,还提到了要寄送受害者的耳朵给警方的计划。最后,寄信人同样签署了“开膛手杰克”的名字。这一系列的信件和残忍的谋杀案让警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们开始加大调查力度,在伦敦东区展开了大规模的搜索,但凶手却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11 月 9 日,最可怕的一起案件发生了。一位房东的助手前往多塞街的玛丽·简·凯利的房间收取六周未付的房租时,发现了 25 岁的年轻妓女凯利惨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颈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心脏失踪了,脸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房间里到处都是鲜血,墙壁上、地板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溅满了血迹,仿佛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极其惨烈的屠杀。这起案件让整个伦敦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人们开始怀疑这个凶手是不是一个疯子,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
警方在调查过程中,确认了一些嫌疑人,但经过仔细的调查和排查,这些嫌疑人都被一一排除。他们对超过 2000 人进行了约谈,调查了 300 多人,并拘留了 80 人,但仍然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有人猜测凶手可能是一名屠夫,因为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熟练,像是对解剖有着一定的了解;也有人认为凶手是一名医生,因为他能够准确地找到人体的要害部位;还有人认为凶手是一个精神错乱的人,他的行为完全是出于一种疯狂的欲望。但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凶手的身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开膛手杰克的案件逐渐成为了一个谜团,一个困扰着伦敦警方和整个英国的噩梦。人们开始对警方的能力产生怀疑,对这个社会的安全感到担忧。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关于开膛手杰克的传说不断地被人们提起,他成为了欧美文化中一个恐怖的符号,被改编成了电影、小说、游戏等各种形式的作品。
多年后,一位名叫约翰的年轻记者对开膛手杰克的案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收集了各种关于这个案件的资料和线索。约翰发现,在这些案件中,有一些细节被人们忽略了。比如,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