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放他们走?”
司徒子周身的杀气尽显,法阵也在片刻消散。
“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问了。”
公孙仲从司徒子的怀抱之中起来。
“他们现在肯定都要向皇蚁的身边聚拢,然后被皇蚁吃掉。”
“第三代很快就会诞生。”
“但这数千的嵌合蚁,已经全部身中剧毒,只等待毒性发作,和皇蚁一起覆灭。”
公孙仲说道:“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恐怕我今日也要命丧于此。”
“这嵌角蚁,是在是可怕。”
司徒子看着远方逃走的嵌角蚁。
“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他的身上全都是嵌角蚁的血液,恐怕是之前与其厮杀所留下的。
右臂的衣服已经没有,披头散发。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也是我头一回见。”
二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又没有见过一个魔族少年,额间有魔眼。”
司徒子来嚎哭深渊,就是为了找萧宁。
公孙仲摇摇头,不过他倒是因为此地发生情况才来的,本以为此地有人,没想到倒是只看见了数千的嵌角蚁。
“我和部队到达此地的时候,此地的骚乱已经结束。”
“不过应该是有人的。”
“你所说的的那位魔族少年,我并未看见。”
“糟了!”
司徒子惊呼,“难道是被他们带走了。”
“你随我快快赶往皇蚁那边,恐怕他们有大动作。”
公孙仲虽说并不了解情况,可也是紧跟子啊司徒子身后。
“究竟是谁,能让你如此伤心?”
“虽说魔眼确实罕见,可你也不值得为了一个魔族少年,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司徒子摇摇头,“我赶到的时候,那名魔族少年以一人之力对抗嵌角蚁群。”
“一个人?!”
公孙仲感到不可思议,既如此,确实要找到那个人。
如此才俊,如若死去,或者被皇蚁吃掉,成为第三代嵌角蚁,那将是对我魔域的巨大损失。
“看着他的样子,应该不是魔域之中的人。”
司徒子很是疑惑,当时并未多想,只是让他来取这戗斧,可自己从嵌角蚁群之中冲出来,来到这嚎哭深渊,却未见其人。
“是在是很诡异,以那名少年的身手,不应该会被嵌角蚁擒住,只不过,如果嵌角蚁的数量过多,恐怕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能够对抗。”
公孙仲笑了一下,“你还是老样子,想的如此多。”
司徒子老脸一红,“你莫要调侃我,当年你不也是一样的性子。”
“我哪有,我那是只对女性。”
公孙仲现在身为魔域领主,自然有了很大的变
化,可司徒子不一样,他还是老样子。
“而且我能够感受到,那名少年身上,有我所熟悉的气息。”
司徒子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想,在和萧宁初见面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只不过面对着嵌角蚁群,并没有想那么多。
“你都活了百八十年了,见过的魔族自然多,有熟悉的感觉也对。”
“不一样。”
司徒子面色凝重,“绝对是不一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好像在他身上,尤为明显。”
“就好像,咱们的婶婶,聂芷容。”
此话一出,公孙仲也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容婶婶膝下并无子嗣,怎么可能凭空跳出来一个儿子!”
“况且,容婶婶早就被父皇流放,根本不可能活下去,更不可能在外界与人结婚生子。”
公孙仲很是激动,司徒子便将其打断。
“这么多年,你一直派人大厅容婶婶的消息,对吧。”
“可有结果?”
公孙仲摇摇头。
“从未有任何消息,整个大陆都找遍了,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父皇离世的早,所有就算以前他定下的那些规矩,不再遵守,也不能弥补我们的过错。”
他很是后悔,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冒
失,荣婶婶也不会被父皇流放。
“迟早的事儿,你见过那一个新的君王,能够容忍旧王朝的子嗣继续待在自己身边的。”
司徒子脸上面无表情,实际上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聂芷容婶婶,是他的养母。
他是容婶婶捡来的遗孤,被其收养,只不过她到现在为止,也没弄明白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容婶婶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