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谢悦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直视着宋时宜,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谢悦可的质问,宋时宜却是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能说是我想干什么呢?依我看呀,你倒不如先好好想一想,你究竟能够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来堵住我的嘴。要知道,如果我将这一切事情都如实禀报给王爷,想必你应该很清楚等待你的将会是怎样的下场吧。”说着,宋时宜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谢悦可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听到宋时宜说的这些话,谢悦可的神情也是终于镇定下来,她既然不直接告诉王爷,说明那就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神色冷静的看着宋时宜,“你就直接说吧,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给你。”
宋时宜嘴角微微的上扬,眼里有着几分笑意,“你是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谢悦可心里猛地一咯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双唇紧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角。
“这自然是要看我自身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和资源,才能决定给予你什么。倘若我一无所有,那自然是什么都无法提供给你的。那些让人为难、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与无奈。
听到这话,宋时宜的脸色骤然一冷,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
她那双美眸冷冷地盯着谢悦可,厉声道:“现在可不是由你来讨价还价的时候,更不是你跟我谈条件的场合。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必须无条件地答应我的这个要求。没得商量!”
谢悦可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裙,由于太过用力,衣裙都被揉捏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然而尽管如此,她的神情依旧充满了倔强,不肯轻易示弱。
“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我定会全力以赴去完成它!”谢悦可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克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此时,宋时宜瞧见谢悦可满脸的悲愤之色,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讽刺,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冰冷而又略带嘲讽的笑容。
紧接着,她慢慢地凑近谢悦可的耳畔,用极其轻柔的声音低语着什么,随着宋时宜的话语传入耳朵,谢悦可的瞳孔逐渐放大,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待宋时宜把话说完后,她缓缓地离开谢悦可的耳旁,静静地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谢悦可的反应。
只见谢悦可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呆立当场,眼神空洞无神,显然还未从刚刚所听到的话中缓过神来。
宋时宜并不急于催促谢悦可,愿意给她一些时间思考,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着,直到谢悦可终于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聚焦在宋时宜的身上。
这才开口道:“你想好了吗?”
谢悦可低着头,脸色有些难看,半晌抬头低声道:“好”
屋外的银霜一脸焦急地望着挡在房间门口的青葵和长夏,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就在刚才,她分明听到从屋内传出一阵轻微的“啪嗒”声,这声音虽不大,但却如同一根细针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心窝,让她瞬间慌了神儿。
这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自家姑娘进去如此之久仍不见出来呢?越想越是心急如焚的银霜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上前便欲伸手推开那紧闭的房门,好一探究竟,生怕屋里的姑娘遭受到大少奶奶的欺负。
然而,面前的青葵和长夏却宛如两座坚不可摧的门神一般,牢牢地堵住了门口,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只见银霜面露急切之色,大声喊道:“快让开!让我进去!”
而一旁的长夏则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皱起眉头回应道:“哎呀,你这般着急作甚?难道我家大少奶奶还能将你家姑娘给生吞活剥了不成?人家二人正在里头商谈要事,咱们只管耐心等候便是,待事情处理妥当之后,自然会出来的。”
说罢,长夏还特意换了个更为舒适的站姿,似乎对于银霜的纠缠颇感无奈。
若不是银霜始终执意要闯进屋去,恐怕她早就转身离开了,毕竟一直在这门口守候着也着实无趣得很。
尽管如此,银霜心里其实也明白,以大少奶奶的身份地位,应当不至于对自家姑娘下狠手。
可她同时也深知,此次姑娘犯下错事且已被大少奶奶知晓,天晓得大少奶奶会不会借此机会要挟威逼自家姑娘呢?想到此处,银霜原本稍稍安定下来的心绪再度变得纷乱如麻起来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非得进去看个究竟不可,这商谈之事就算不让我知晓,现在不让我听,等回去之后姑娘肯定还是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长夏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