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积捂住她的嘴,这张嘴里说出的话让他很不高兴。
“唔唔?!”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啊?
一手捂嘴,一手搂腰,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进了一间厂房。
门口的小弟惊讶的瞪大双眼,又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使劲揉了揉眼睛,“大,大哥?”
阿积点点头,走进去,放开愔愔,“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拿胶带封住你的嘴!”
话语冰冷生硬,愔愔捂住自己的嘴,乖乖点头。
阿积这才满意,叫来小弟,“去把昨天抓的叛徒带上来!”
小弟答应一声,和其他兄弟下去拎人过来。
……
几个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被带了上来,外表看不出伤口,正在挣扎扭动。
阿积抬了抬下巴,“把绳子解开!”
小弟听令上去,拿着匕首给绑着的人割开绳索,随即退的远远的。
愔愔见状,也离得远远的。阿积见此哼一声,这不是挺有眼色的吗?
被放开的几人面面相觑,想要逃跑,顾及站在面前的阿积和周围的人又不敢跑。
他们都是帮内之人,因为贪心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被发现逃跑,然后被抓回来。
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抓回来就捆上,一没挨打二没挨饿,只叫几人心惊胆战,不知道要被怎么炮制。
“你们一起上,把我打倒,就可以活命!”
阿积是谁,他们当然知道,也都很明白阿积的厉害可怕。
几人对视,眼中凶光直冒,能打又如何?他们人多,说不定运气好就能活下来!
能活谁会想死?
几人同时扑上前……
一场特意做给某人看的杀戮游戏拉开序幕……
……
冷血、迅捷,仿佛每一次挥动短刃都是一次生死较量,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他的眼神冷酷无情,似乎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只有对胜利的执着和对敌人的决绝。
愔愔离得远远的,看着阿积杀人,大气都不敢喘。
阿积手中的短刃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令人胆寒。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凌厉的风声,让人无法躲避。他的动作流畅自然,犹如舞蹈般美妙,但这舞蹈却是死亡的旋律,每一个音符都可能夺走生命。
这个人,不像人,反而更像是他手中的短刃,冷酷而无情。他与短刃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件完美的杀戮工具。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他都能做到无懈可击,让敌人无处可逃。
这种人刀如一的境界,使得他在战斗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慑,让人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在他面前,敌人只能感受到绝望和恐惧,因为他们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自己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
阿积从遍地的尸体中直起身,握着还在滴血的短刃看向愔愔,意思不言而喻。
愔愔眉心紧锁,她发现,阿积不再担心自己会害怕他,他想用这种方法,威胁她,逼迫她妥协!
愔愔面上不变,心中决定回去就让家人换个地方住。
而她自己,嗯,就搬去新上任的男朋友家里好了!
顺便还可以培养感情嘛!
……
“搬家?”张家父母惊讶,“搬去哪里?”
“我跟阿积掰了!”愔愔收拾行李,她刚给老师打了电话请假。
张父张母对视一眼,立马起身回房收拾东西。
破家虽然值万贯,性命却也更重要!
“你去租房,我去找小越回来,顺便给他请假!”张母指使丈夫。
“好!”张父出门。
话是早上说的,家是下午换的!
行动力超强的张家人经过几个小时,换了一个地方吃晚饭!
“妈,我等会去找马军!”愔愔放下碗筷,她不在家,阿积的重心就是寻找她。
“好啊,他是警察对吧?”张父欣喜,警察好啊,工资高,受人尊敬。
总之,比大女婿和那什么阿积好!
张母放下筷子,“这个警察,你是自己找的,不要三心二意的,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
张越眨巴着眼睛,“二姐,你还在读书!”
怎么能跟男人纠缠不清?
张母拍了儿子脑袋一下,“女人嫁的好最重要!”
张越撇嘴,愔愔摇头,知道跟张母说不通,也懒得说。
“我成绩很好的,放心!”不会辍学嫁人的。
毕业之后找个好工作它不香吗?
男人,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踹了换一个!
……
马军傻乎乎的接过愔愔递过来的小包,他听见了什么?
来往警察的目光让马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