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你懂什么?他很强,”白瑾安说,“如果不是他特别缺钱,我都搞不定他。”
果然很缺钱啊。
谢檐撑着下巴继续想——这也是他这次提出雇楚拾衔的原因。谢家显然比白瑾安有钱得多,如果他能让楚拾衔反水……
楚拾衔会不会更听话一点?
嗯……或许可以把去年投资项目获得的资金全部都提出来……
那边谈话的声音渐渐小了,没一会儿便是推门的声音,白瑾安和那个男人前后脚离开了这里。
助理推门走了过来,递给谢檐一份文件:“查到白瑾安旁边那个男人的资料了。”
谢檐懒懒地扣了扣文件:“不急,先按兵不动,让他们闹,看他们能闹出个什么花样来。”
他也可以借机试一下楚拾衔。
“需要调保镖过来吗?少爷。”
谢檐没吭声。
调来一群保镖有什么意思?他倒要看看楚拾衔会不会暗算他。
不过……
之前他易感期的时候,楚拾衔应该有机会伤他才对,为什么……
是觊觎他的身份吗?
不伤他,那楚拾衔想通过什么拿到DNA?
谢檐突然想到了那时候不反抗的楚拾衔。
干练的军裤被挤开,谢檐把楚拾衔按到旁边的枝干上,隔着黑色的布料,谢檐蹭上去。
他确定他把不该弄的东西弄到了楚拾衔裤子上。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助理疑惑地抬了抬头,发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少爷脸色有些奇怪。
谢檐不确定地自言自语:
“楚拾衔……该不会是想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