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1 / 2)

阳光撒在水面上,清澈的水面平静地像一面镜子。

猛然间,两道人影从水下窜出,打碎了这透亮的镜面,骤然破碎的水面上,两人纠缠紧拥,如水中的精灵,涤荡起层层的水花。

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滑下,在阳光下幻化成了七彩的光芒,最终滴落在水面上,却又是一个个小小的涟漪。

这片天地浩大,大到一眼看不到边,这片天地渺小,小到只能容下两个人的世界。

君辞一贯是羞涩而内敛的,他从不逾矩,也少有情感的剖白。但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大胆,比任何时候都要放纵。

她喜欢这样的他,她喜欢这种犹如烈焰一般炽热的他,那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火焰,一直在肆意地燃烧,侵略,又那么地坦诚。

她能回应的,便是更加放肆、更加侵略、更加浓烈的火焰,与他一同融化其中。

这是她最觊觎的男人,也是她最心心念念的男人,更是她多年无法放下的男人,就算即将拥有他,也让她战栗不已。

水波翻腾,身体交融,吟咏万千。

阳光之下,肌肤如玉,泛着微微的红色,她攀附着他,感受着他的存在,只剩下不断的呢喃,轻诉着他的名字。

花瓣,在慢慢勾勒出新的花纹,镌刻下永恒的印记,那朵牡丹愈发娇艳欲滴,几乎要破出几分凌空生长。

他们的时间还很多,便是从朝阳初始到日暮西山又如何?谁又能管得了这两个人?

南宫珝歌这数月间的隐忍,憋闷,还有心头的不甘,都在他的身上尽昔释放。

这是她的君辞,让她无法自控的男人。

同样,看到他为她沉沦,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就感?

夜晚的河滩上,她躺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手臂看着漫天星光,笑得无比满足,或许还带了几分鸡贼。

“君辞。”她翻身趴在他的胸口,“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不顾礼教过?”

今日的他们,实在是太大胆了,现在想来都让人脸热。

他摇摇头,不经意间发丝从胸口滑落,露出一片可疑的红色印记,明显被人吮过留下的痕迹,勾魂摄魄。

她爱极了他这般的模样,明明是羞涩的,却又仿若献祭般地将自己交给她,可见他是这般的纵容她,便是再违背他心意,只要她喜欢,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是我想的。”他的回答,出乎意料。

他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慢慢地飘开,“这些日子,我曾问自己,若你发生危险,一去不回,我会不会后悔。”

君辞的眸光坚定,闪烁着光芒,天际的星光竟不如他眸光明亮,“答案是肯定的,我会一直背负着无穷无尽的悔恨。”

南宫珝歌明白,这段时日,君辞一定是压力最大的那一个人,毕竟她去寻找圣器,很大一个原因是为了他。若是她死,他必无法独活。所以,才有了这就被重逢之后的疯狂,才有了不顾世俗礼教的激情。

她什么都明白,口中却不说,而是笑着勾画着他的胸膛,“原来,我们君辞后悔的,居然是没来得及跟我洞房,所以才这么性急了。”

分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君辞也不恼,而是握住她的手指,引领着她的掌心游走在他的肌肤之上,慢慢地向下滑去,“可喜欢?”

何止是喜欢,分明是意乱情迷。她敢打赌,这样的君辞,便是开口让她饮毒,她也甘之如饴。

“色不迷人人自迷。”南宫珝歌感慨着,掌心在他身上探索着,看着他情动微眯的双眸,听着他呢喃自己的名字,放肆地将他压在自己身下,“方才是白天,这晚上的美景,我还没体会过呢。”

禁忌之下,感觉总是格外的甜美。尤其是眼前的人,那既克制又由她放肆的姿态,当真是激发了她无穷无尽的需索。

也许是憋狠了,也许是君辞太过可口了,也许是这地方太没有约束,总之,太女殿下饱饱地吃了一餐又一餐,如饕餮般感受着她手中的美味。

情至浓时,她看到他眼角沁出的眼泪,悄悄地舔舐掉,无声地吻上他的唇。

他是她的软肋,是她的禁忌,也是她二十多载的遗憾,今夜之后,南宫珝歌与君辞之间,再无缺憾。

再上路时,依然是他牵着马儿,她在马背上翘着脚,喝着酒。这漫漫无尽的路,却走出了一番悠然时光。

也许,他是想多一些与她相处的时光,毕竟这样的旅程,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

三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沙漠,重新回到了边境小镇。

才远远地看到小镇的旗帜,南宫珝歌就在城门之下,看到了一骑身影,一马一人,身姿挺立如枪,浑身上下凝练着肃杀的气质,即便他隐藏的很好,却依然让人感受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杀气。

沙漠中,红色的衣裙远远飘荡。

楚弈珩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缓了缓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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