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头疼了(1 / 2)

当天际泛起浅浅的蓝白色,房中的喜烛也燃尽了最后一丝光亮,腾起一缕青烟,在房中飘散。

淡淡的烟味在房中飘荡,却冲不散房间里旖旎缱绻的气息,鸳鸯帐中,两人相拥而眠,也是说不出的情浓。

南宫珝歌很早就醒了,却没有睁开眼,她在感受着体内的气息。炙热而猛烈,冲刷着她的筋脉,身体里暗流涌动,内心却是一片空灵。她知道自己的感知力又上升了。

南宫珝歌很轻地抬了下手腕,拉开本就有些松散的衣襟,不出意外地在胸口的位置,看到一瓣显露色泽的花瓣。

南宫珝歌无声地笑了,侧脸看向身边的人。

凤渊行还在睡着,发丝有些微微的散乱在脸颊边,更增添了些许被□□后的美感。

衣衫松散地拢着他的身躯,南宫珝歌的视线,停留在襟口的位置,随后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没出息……这是自己的男人!

南宫珝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细密的睫毛纤长,总给人一种无辜的感觉,秀气而高挺的鼻梁,精致的薄唇,又彰显着他的高傲与孤冷,所以才有了那个让人甘拜下风又渴望怜惜的凤渊行。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又停在了他的脸颊旁。

这般美好的凤渊行,她不忍吵醒。

想着,手便要落回,凤渊行却动了动,贴上了她的掌心,犹如撒娇般蹭了蹭她的手掌。

这家伙,不知道这样是诱惑人么?而且,他们现在还睡在一张床上,他还散发着才经风雨的破碎感和凌乱感。

南宫珝歌默默地低叹,“多年修行,不及你一夜风情。”

睡觉的某人,嘴角悄然地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明明醒了,装什么?”

凤渊行这才睁开了眼睛,眼神犹带慵懒微眯着,“若你洞房花烛夜之后,还道心稳固,岂不是我无能了?”

这眼神,迷离含情,这声音,沙哑温软,就像一只小钩子,勾着她的小心脏不住地跳,再加上两人体内的魔血吸引,简直就是无形的药,让她发狂。

他支起身体,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脸凑到她的面前,“殿下,可还满意?”

这个动作之下,原本轻拢着的衣衫从两边散开,衣衫之下的风景尽入她眼底。

夫婿如此热情,她若没有反应,岂不是不给面子了?

南宫珝歌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心口飞快的跳动,这家伙,比她还要激动。

食指顺着他的胸膛,慢慢滑着,“若我说不满意,你怎么办?”

他抿唇微笑,俯首亲上她的唇边,“那就只好伺候到让殿下满意,否则若是殿下不宠爱我了,可怎么办?”

她双手搂上凤渊行的腰身,微微用力间两人便已换了方向,凤渊行的发丝飞舞在空中,落下一枕风情。

“我的十三,你敢撩拨我,不知道要付出代价吗?”她半是调侃半是威胁,眼底却满是笑意。

他忽闪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让他看上去很是无辜,“什么代价?”

“今日下不了床。”她的声音变得低哑,眼中火焰渐渐燃起。

他抬起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白皙的颈项上,朵朵红梅是她昨夜留下的痕迹,“那就请殿下,让我下不了床吧。”

夫君都这么说了,她要不满足他,岂不是让人瞧不起了?

于是,这天际微蓝的清晨房间里,再度引发了一场床笫间的斗争。

直到日上三竿,南宫珝歌才依依不舍地起了床,若不是今日要带着四位夫君入宫面见母皇父后,她真的很想就这么死在他的床上。

她……还是很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当她揉着微酸的腰身,带着凤渊行施施然地走出房门的时候,才发现乐瑾早已经备好了早餐,而桌边坐着两个人,门边,抱着剑站着一个人。

南宫珝歌愣了下,转而看向身边的乐瑾,眼神中已有了些许不悦,“这是为何?”

她虽是太女,却不太愿意墨守成规那些规矩,更不愿意以规矩去约束他人,毕竟丈夫是娶回来疼的,不是来遵守她家规矩的。她起晚了,却要所有人等着她饿肚子,想到这便有些心疼了。

洛花莳显然瞬间领悟了她不悦的点,笑着开了口,“这是第一日,只当是仪式吧,以后管你什么日子起,我们可是不等的。”

她那板起的脸这才有了少许的松动,盯着乐瑾的眼神收了回来,乐瑾转筋的腿肚子,也总算不再哆嗦了。

殿下的威严感似乎又重了,一个眼神就让她有了强大的压迫感,好悬当场就跪下了。

“对不起。”南宫珝歌的视线扫过三人,有些抱歉地开口,“是我考虑不周。”

洛花莳倒是笑了,“谁让我们殿下是第一次成亲呢,没有经验。”

楚奕珩的眼角扫过南宫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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