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婚(一)(2 / 3)

松了口气,却还有一丝隐忧没有放下,南宫珝歌颔首,“好,你说。”

凤渊行扬起婚书,“我想改上面一个字。”

改字?

说起来,这国书规制的婚书,几乎逐字逐句琢磨,一般来说不可能让人挑出错处。南宫珝歌扫了眼婚书,直接点头,“好。”

竖着耳朵偷听的众人们,不由心头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国书啊,殿下也不问问十三皇子要改哪个字就点头了?这难道是色令智昏了?

南宫珝歌示意伺人送上笔墨,直接递给了凤渊行,“你想改就改吧。”

这坦然的程度又一次令众人咋舌。有的人暗自嘀咕,这“烈焰”太女殿下,将来莫不是个昏君吧,国书也能让人说改就改的?身为臣子的正义,已经让她们忘了,这个即将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是自家的皇子殿下。

最为难的当属凤予舒了,劝南宫珝歌吧,不合适。不劝吧,看不过去,挣扎再三还是勉强开了口,“殿下……”

南宫珝歌却是冲着她一摇头,近乎宠溺的口吻对凤渊行说,“改吧。”

凤渊行倒也潇洒,拿起笔随手一勾,划去了婚书上的一个字,“好了。”

南宫珝歌定睛看去,那原本含笑的眼眸顿时窒了下,“这……”

眉头深锁口气迟疑,有人内心已幸灾乐祸了起来:让你装大方,让你哄男人不顾后果,现在为难了吧?

这个表情入眼,凤予舒很快就说了话,“殿下,十三胡闹,怎可纵容他,若是为难,不必理会他。”

南宫珝歌的眼神从震惊到无奈到感动,深深地凝望着凤渊行,后者,扬着下巴,眼神里却有几分调皮。

南宫珝歌长叹,将国书递给了凤予舒,“不是我为难,只怕是令殿下为难了。”

凤予舒将信将疑地接过国书,定睛看去,凤渊行只是删去了一个字,便是“立为正夫”其中的那个“正”字。

夫与伺不同,本就是明媒正娶的,说起来与正夫没有没有不同,唯一的不同大约便是那个正字,代表了独一无二,代表了将来的风后地位。

而他将这个字划去,依然是明媒正娶,却给了南宫珝歌给别人同样地位的机会。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看着凤渊行的眼神里藏着的,却是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的复杂。思绪,刹那间转回了前一夜……

月上中天,四处静谧,一片安宁中,唯有书房的灯还隐隐透着亮色。

书房里,烛光燃着,偶尔跳动着几缕火焰,花了纸上的字。

南宫珝歌抬起眼,眯了眯被烛光闪花了的眼睛。她放下笔,揉了揉酸胀的眼角。

再睁开眼,身边已多了一道人影,手中拿着剪刀,正在帮她挑烛花,书房里的灯光瞬间亮堂了不少。

南宫珝歌看到他,不自觉地温柔了眉眼,下意识地起身,将他拉向身边,“君辞,伤好点了吗?”

他微一点头,算是回应。

她知道那伤不算重,只是她在意,这两日他陪着她在马车中,她嘘寒问暖几乎把对方当做了一个残废,也不知道被花莳嘲笑了多少次。

才到行馆,他又被她强行按在了床上休息,若不是他天生性子好,换做常人只怕早就造反了。

“不要叫这个名字。”依然是听不出语气的声调,意思却十分明显。

他不愿意提及过往,可她也不愿意叫他丑奴啊。

眼见着两人又要在称呼上较劲,她索性把他按在椅子上,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绕上了他的颈项。

这个姿势,真是让人怀念啊。

她随手拿掉了那个讨人厌的面具,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我答应你人前不透露那个身份,但是人后就我们两个的时候,难道你也不让我开心一点吗?”

在他面前她是刁蛮无理的,甚至带着点骄纵。

就因为笃定,他会纵着她,宠着她。

君辞的眼眸里,藏着宠溺的妥协,轻柔地抚摸过她的发顶,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某人甚至无耻地扬起脸,“眼睛酸。”

他指尖,轻轻揉着她的眼角,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抬起手腕递到他的面前,“手也疼,写字累。”

他拢住她的手腕慢慢地揉着,眼角不自觉地扫过桌面,上面摊开着写了一半的请婚国书,字字隽秀,力透纸背。

君辞看着纸上的字,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思绪。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他眼底的思潮,“我的字,练得还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更让他熟悉无比。

他提起笔,拿过一旁废弃的纸,照着她写过的字落笔,纸上的字显现,却是一模一样,“你说,我写。”

昔年小太女淘气,玩闹比谁跑得都快,要说到正事,一个比一个废,一次比一次懒,什么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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